第(2/3)页 “剑王,你知道此次前来荒殿,为何我只带你,却不带鬼王与狱王吗?” 身着赤红长袍的男子回音道。 “阁主,我错了,是我太过心浮气躁了。” 这突然而至的两人,不作他人,正是南宫阁的现任阁主南宫夏以及南宫三王之一的剑王。 此时,在听得剑王领会出自己的言意后,南宫夏微微笑了笑。 他笑着,但他的目光,却一刻也未从天翊的身上偏移。 还不待南宫夏开口,本作无动于衷的天翊突地说道:“他没错,他只是谨小慎微,动不失时罢了。” 闻言,南宫夏与剑王的脸色倏地大变。 适才他们乃是传音以言,岂料竟会被人探知? 要知道,南宫夏的实力,即便放眼风澜,也作巅峰之列,鲜有人能在他的眼皮下完成这窃听之事。 可眼前这白衣白发的男子却做到了,若不然,以南宫夏的定力,也不会这般惊愕失措。 此时,南宫夏怔怔地看着天翊,连带着脸上的微笑也已消失不复,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凝重。 南宫夏道:“我知道,我或许不该询问阁下的名讳。” 天翊笑了笑,道:“可你还是问了。” 南宫夏道:“那朋友可愿告知?” 天翊道:“我姓白,一个画者。” “姓白?” “画者?” 南宫夏愣了愣,道:“朋友是画门中人?” 天翊摇了摇头,道:“不是。” 南宫夏稍顿了顿,低眼看了看桌上的两枚令物,道:“朋友,不知你这两枚令物,从何而来?” 天翊道:“这个故事很长。” 南宫夏道:“所以说,需要很长的时间来聆听?” 天翊点了点头。 南宫夏道:“时间我有。” 天翊道:“你真的有那么长的时间来聆听我的风言风语吗?” 闻言,南宫夏突地一愣。 此次前来荒殿,他也是要事缠身,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时间,并非如他所说的那般充裕。 沉寂之余,天翊道:“看来你并没有那么长的时间,来聆听我的故事。” “你的故事?” 南宫夏皱了皱眉,对于眼前这个陌生男子,愈发觉得可疑。 天翊笑了笑,转目看了看剑王与南宫夏,道:“你识得这两枚令物?” 南宫夏点了点头,道:“我若没看错,这两枚令物,一者应该是大荒芜令,一者应该是百花令吧?” 天翊道:“是。” 南宫夏道:“朋友当真是好手段,此两物得一者便作莫大机缘,你竟然兼得在手。” 天翊道:“我的手段再好,恐也难及南宫阁吧?” 这话一出口,南宫夏的脸色突变凝沉,连带着一旁的剑王也作阴郁满面。 南宫夏觑眼看着天翊,思绪都若有些混乱起来。 他身为南宫阁一阁之主,何曾这般失措意乱过? 南宫夏并不认识眼前这男子,甚至连其实力都看之不透。 可这男子,不仅窃听了他与剑王的传音,甚至连他们的身份都已识破。 这种局面,南宫夏从未遇到。 沉默了好些时候,南宫夏道:“阁下知道我的身份?” 天翊点了点头,道:“你是南宫阁的阁主南宫夏,而他,是南宫三王的剑王。” 说着,天翊侧眼看了看剑王。 还不待南宫夏开口,剑王已作声道:“你到底是谁?可是一早便探听到了我们的行踪?” 天翊笑了笑,道:“我之前便说过,我姓白。至于你们的行踪,我好像也不是那么关心。” 剑王还欲作声,却被一旁的南宫夏制止了住。 南宫夏道:“朋友,相逢便是缘,之前的事,是我们的唐突了。” 说着,南宫夏对着天翊投以歉意的目光。 天翊淡然一笑,道:“你我不必这般客气。” 话语方歇,天翊已起身而立,道:“我要等的人来了,若有是缘,便再相逢吧!” 言罢,天翊便欲转身离去。 南宫夏怔了怔,转而又看了看桌上,连忙喝道:“朋友,你有东西落下了?” 天翊微微一顿,背对着南宫夏与剑王,道:“相比于我的无所动容,你们应该更需要它们。” 话落,天翊再不作停,提步三两,人已渡出了酒肆。 见此一幕,剑王起身欲追。 对于这样一个陌路之人,他实在不放心就这样不清不白地让其离去。 还不待剑王动身,南宫夏已开口道:“剑王,不必去追了。即便追上,你又能奈他何?” “阁主,这人来路不明,且知晓你我身份与行踪,若是就这样让其离去,是否太过草率了一些?” 南宫夏无奈笑了笑,道:“先不说此人实力高深莫测,仅从他留下这两枚令物,便足以让我们驻足不追了。” 剑王一愣,转而看了看桌上的大荒芜令与百花令。 “阁主,这两枚令物,当真那般奇特?” 剑王若有些不解地问道。 无论是大荒芜令,亦或是百花令,他都有所耳闻。 只是在剑王看来,仅此两令,似乎并无南宫夏所说的那般价值独特。 南宫夏道:“剑王,怎么此行出来,你的思绪都好似混乱了不少?” 剑王一脸尴尬地笑了笑。 南宫夏道:“此行我们前来的荒殿的目的,你可还记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