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灵武上任-《争雄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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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张大人宽洪大亮,本官回去一定严加管教的,决不会在让他仗势欺人,惹是生非了。”许审环连连点头赞同,眼见拜会的目的已经达到,刹时,立刻便见好就收道:“张大人,如没什么事,下官就告辞了。”

    “行、行、行,那你没事常来。”张从宾送走许审环后,随机便又和福居商量起微服私访各地之事来。

    话说许审环带着一身的冷汗出了节度府后,急忙便骑兵上轿回自己的府去,一路上回想着张从宾肆无忌惮的言谈,心中自是越想越气,越气越恼,心中原本就计划除掉张从宾的他一回到家中,立即便传唤管家刘明堂查问布置的情况来,“刘管家,前几****让你做的事,办的怎么样啦,人员什么的,都安排好了?”

    刘明堂信信旦旦道:“许大人,你放心,在节度府的人员,我都交待过了,只有他张从宾一走出节度府,他们就会把消息立刻通知出来的。至于动手之人,还是刘高他们。”

    许审环面对势力比自己强大的张从宾,深知报仇之事,急促不得,语得心长地吩咐道:“行,但要告诉他们,做事一定要十拿九稳,干净利落,千万不能鲁莽行事,而打草惊蛇,这事非同一往。”

    刘明堂保证道:“这我明白,你放心吧,许大人,做这事刘高他们又不是第一回了,皆熟车旧路,知道怎么办,决不露出半点破绽的。”

    许审环交待道:“明白就好,另外还要告诉他们,我不求多神速,只求稳妥。”

    刘明堂道:“许大人,这个我明白,他们的功夫你不是不知道,只要他张从宾走出节度府,保管让他有出而无回的。”

    许审环道:“行,事成后,我不仅重重有赏,而且我还会保证他从此不在有任何事的。你通知他们去吧。”

    “好的。”刘明堂说着,便退出客厅,找人监视节度府的动静去了。

    阴险毒辣的许审环布置好除掉节度使张从宾的行动后,随着便耐心等待时机来。

    时光如箭,日月如梭,不知不觉间,便春去秋来,又进入了一个秋高气爽、暑威尽退的季节了。

    话说张从宾上任来,为治理好灵武,一直在处理多如牛毛的公务,自从未出外游览散心过,这一日,吃罢早饭的他忽然闲情逸致大发,换了便服,叫上福居,带着四名侍卫,便悠然自得走出了节度府,欢快地逛街游玩去。

    街道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各行各业,互相参杂,纵横交错,叫卖声接连不断,此起彼伏,自是热闹非凡也。

    福居,从宾两人在四名侍卫的跟随下,在东西南北大街上漫无目的地东走走,西逛逛,乱看着,在行走中当闻知城外宝光寺的主持圣辉今日在行开光祈福****时,眼见离中午吃饭尚早,不由自主中便跟随着出城的人们,也向城东宝光寺走去。

    宝光寺在灵州城的东南面,距城有八、九里路程,乃前朝所建的一个寺院,据说因祈福非常灵验,故才声名远扬。其布局与其他的地方的寺院,没什么不同,也是坐北朝南,沿山门南北中轴线,保持一定的距离,而修建的寺院,依次为山门殿,弥勒佛殿,大雄宝殿,本寺主供佛殿,法堂,藏经楼。配殿及附属则分布在中轴线东西两侧,依旧是东钟楼,西鼓楼,东伽蓝殿,西祖师殿,东为寺院僧人住地,西为居士、施主居住之地也。

    张从宾、福居他们看那宝光寺甚是气势,跟随烧香礼佛的善男信女进了宝光寺,在大雄宝殿那里接受了寺院主持圣辉的祝福,又在寺院内一阵闲逛后,眼见已是中午,随机便走出寺院,往临近的村镇里寻找吃饭的地方去。

    却说张从宾六人闲逛着出了寺院,刚走到寺院旁边的一个村口前,一阵大喊大叫的求救声,便由村口旁边的一条岔路上传了过来,“救命啊,抢劫啦。”

    张从宾他们顿感诧异,禁不住抬腿寻声便走了过去。当看到距村口不远的地方,两个标形大汉正在对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强行施暴时,张从宾顿时怒火中烧,刹时,大吼一声“住手”,便如飞般冲了过去。

    那两个大汉正撕扯着那女子的衣服,当猛然闻声后,立时丢下那女子,掉头怒骂着“小子,活腻味了,竟敢坏爷的美事,爷这就送你上西天的,”从地绰起钢刀,两人呼应着向张从宾围攻了过去。

    那女子随着那两名男子的离开,慌慌张张从地上爬起后,急急便逃离了那个地方去。

    张从宾的四个侍卫见之,自不会袖手旁观,坐视不救,立时大声喊叫着“小子们,不得无礼,”便抽出随身所带钢刀便抢先一步,迎击过去。

    那两个大汉面对着四个侍卫的迎战,不仅没有丝毫退让之意不说,反而呼哨一声,还向周围发出了信号去。

    且随着哨音的落下,顷刻间,八、九个黑衣之人手持着钢刀,也不知从哪里钻了了出来,与那两名大汉呼应着,气势汹汹、杀气腾腾向张从宾他们六人包围过来。

    张从宾自禁不住吃了一惊,面对其早有准备,咄咄逼人之势,忍不住便怒斥了过去,“你们什么人,想要干什么?我可告诉你们,本人乃灵武节度使张从宾,你们最好赶快给我退去,否则,没你们好果子吃的。”

    “小子,实话告诉你,你要不说你是节度使的话,大爷我们还会饶你不死的,即然你已经自报家门,那我们今天是决对不能让你活的,否则,我们定然是不会安生的。弟兄们,出手狠一点,回去大哥定会重重有赏的。”来人斥喝着,随着立刻毫不留情地挥动手中钢刀,便向六人攻击过去。

    张从宾原本以为只要报出自己的官职,对方定会害怕,望而生畏、而退避三舍的,万万没有想到讲出后,其不仅不怕,而且还更凶更恶了,面对其穷凶极恶的攻击,自不会坐以待毙、束手就擒的他,冷笑怒骂着,“好一群不知好歹的东西,即然你们自寻死路,那就怪不得爷了,”挥手便迎击过去。

    双方刹时间便你来我往,拳来刀去,互不相让、你死我活地打斗起来。

    那十多个如狼似虎的大汉自如同下山的猛虎,出海的蛟龙,攻杀之间,穷凶极恶,凶狠歹毒,自是式式取人性命,招招要人脑袋也。

    张从宾他们自不敢示弱,攻防之间自也是凶狠无比,眨眼间,十多回合便过去。

    然而,好虎斗不过群狼,人少架不住人多,撕杀中,没有多久,张从宾的那四名侍卫便被接二连三砍翻在地了。

    张从宾自大吃了一惊,面对着杀气腾腾,步步紧逼的众大汉,赤手空拳、久经杀场的他深知仅凭他们二人之力,如果死拼硬打下去的话,必会于己不利的,刹时,不等对方的攻击形成合力,呼叫一声“福哥,不可恋战,快走,”便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一马当先冲破包围,慌里慌张向村里退去。

    福居闻声后,自不会不作响应,立刻挥拳断后,紧紧跟随着,便也向村里退去。

    那群大汉那肯放他们二人逃走,呼哨一声,好象早已准备好似的,立即便由南、北、西三面有堵有截,穷追不舍地围打了过去。

    张从宾奔逃中眼见除东面无人阻截外,其南北西三面皆有人时,不熟悉当地情况的他自也没有细想,随机掉头便往东而去。

    福居紧跟其后,边打边退着,也急急向东而去。

    那群大汉面对其逃走,自是锲而不舍,穷追猛打也。

    话说张从宾慌里慌张急步快走中,抬头猛然看到前面明晃晃、白哗哗一片时,自是不解那是什么也,当奔走到跟前一眼看清乃是一条南北向的十多米宽的河流横挡在他们面前时,心中顿时才明白那群大汉为什么留着东面不拦截了,真是好歹毒呀。

    张从宾面对着已无路可走的情况,自是懊丧极了。眼见除了拼死抗争外,别无他法后,刹时,喘着粗气的他怒恼气极下,自也不在寻思逃走之路,停下了前行的脚步,回身便做好了打斗的架势来。

    福居边打边退,随后赶到后,面对其架势,自禁不住诧异道:“兄弟,怎么啦,为何停下不走啦?”

    张从宾道:“福哥,你没看到嘛,咱们前有大河,后有追兵,根本已无路可走了。”

    “什么?”福居这才注意到眼前情况来,但他自也不甘束手就擒、坐以待毙,急忙道:“兄弟,那也不能和他们硬拼,要知不行,

    那群紧追不舍的大汉自是得意极了。“两位,不要在作无谓的抗争了,乖乖束手就擒,今日里你们是逃不掉的。”

    福居猛闻后,这才注意到眼前的情况,但他根本不把这一切放在眼里,他抬头四下寻看了一番,眼见除了西面河滩里有两个人影在游玩外,自在无别的什么情况时,面对着前无退路,后有追兵的情况,自不甘束手就擒的他,刹时,不等对方合围上来,说了句“兄弟,跟我来,”便带领着张从宾顺着河道,沿着河水向西面奔去。

    那群大汉那肯放他们逃走,立刻便凶如猛虎,恶如蛟龙般,大喊大叫着又打又追、又堵又截地围攻了上去。

    双方刹时间,便在河滩里,你死我活,鱼死网破,狼哭鬼嚎般,撕杀开来。

    话说张从宾,福居二人边打边一步一步往西退,然而由于赤手空拳,再加上双拳难敌四手,恶虎难斗群狼,不大一会儿,浑身上下不仅鲜血淋淋、伤痕累累,而且还身陷重围,步步为艰,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了。

    那群大汉自是得意极了,“张从宾,现在束手就擒还来及,不然,在等一会儿,不仅让你身首异处不说,而且还会丢你到河里喂鱼虾,让你们身骨无存的。”

    “小子,少说那么多废话,爷即便死,也不会投降的,“张从宾二人虽然已经处在九死一生的境地,自深知对于眼下的情况,即便交械投降,他们也决不会放自己活命的,自拼命地抗争也。

    “好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即然死不投降,那就怪不得我了,”那领头之人大吼一声,随着便向手下发出了最后命令,刹时间,那群大汉便施出最后的力气,使出最后的招式,即凶又猛,又如暴风骤雨般向张从宾二人攻打过去。

    张从宾二人自是大惊失色,禁不住大叫一声,“不好,”急忙便飞身闪躲去。

    欲知张从宾二人生死如何,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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