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暗流涌动-《争雄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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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林摇头否定道:“这个我不知道的。”
洪大鸣厉声斥喝道:“大林,不是我说你,你不想想,身为这一片的花子头,在你的地界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不知道,万一官府找你查问的话,一问三不知,你还能在这一片呆得下去嘛?”
王大林道:“洪哥,我听他们说起过,只是当时没太在意。”
洪大鸣继续问询道:“身为这一片的花子头,对这一片的每一个情况,都必须熟悉知道,不要以为咱们要饭的,天不管地不管的,无关紧要的,其实与他们有大联系的,不然,能在这里乞讨嘛,他们早把咱们赶走了,唯有熟悉所有情况,抢住了他们的软肋,才能确保饭碗丢不掉的。那你听谁说起过?”
王大林道:“前一阵子听大毛,还是狗子,反正他们两个,我也忘了是那一个了。”
洪大鸣道:“即不然你已记不清了,那你现在就领我找他们去,我亲自去问。”
“行、行、行,”王大林连声答应着,急忙从地上站起,穿上衣服,拿起芭蕉扇,带领着洪大鸣出门便往西市里走去。
西市坐落在厚载门的西边,为洛阳城三市之一,虽然没有北市、南市名声响亮,但市场闹热上,自也不输另外两市,市场上的买卖,一百二十行,自也是行行皆有也。
王大林身为西市这一片的花子头,自是熟悉手下花子们在什么地方休息,很快到了西市后,自也不需要向他人问询,直接便走进了花子们的休息地,当看到那破败的房子里,只有狗子一人时,其他人皆不在时,禁不住便问询了过去,“狗子,怎么就你一个人呀,其他人呐?”
狗子回答道:“王哥,他们出去讨饭还没回来的,我也是刚从外面才回来的。”
王大林道:“狗子,前些日子,李光阳被杀之时,你们几个不是说那根本不是张从宾所为,而是另有他人所为嘛,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狗子道:“王哥,这事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的,你得问大毛,所有的话都是从他嘴里出来的,对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据说他最清楚的。”
王大林道:“是嘛,那大毛呐?”
狗子道:“他呀,显天热,在外面谅快,还没回来呐。”
洪大鸣道:“你去他找回来如何?”
“行啊,洪哥,我这就去。”狗子说着起身从地上爬起,抬腿便出门去,时候不大,一个体瘦如的年轻人,跟随在狗子后面达外面回来子。
洪大鸣不等他人开言,立刻便问询了过去。“你就是大毛嘛?”
大毛回答道:“是的,洪哥,我就是。”
洪大鸣直截了当地问道:“他们皆说你知晓李光阳被杀时的情况,这可是真的?”
大毛道:“洪哥,怎么说呐,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的。”
洪大鸣追问道:“大毛,那他们为啥都说你知道呐?”
大毛道:“洪哥,只不过那天我有事要到邙山去,提前起了个早,行进到大同坊时,正好看到三只手刘臭臭翻墙从李光阳家里跳出,后来听说李光阳那晚被杀时,我才说我知道是谁所为,其实实际上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假如要是知晓的话,官府出那么高的赏金,我早就领赏去了。”
洪大鸣道:“是嘛,大毛,我给你说实话,在这需要你之时,你可不能说谎骗人,否则,那可是吃不了、要兜着走的。”
大毛保证道:“洪哥,您放心,我骗谁,都不敢骗您的,他们所说的那些话,皆是我瞎编乱造的,根本不是真的。”
洪大鸣道:“那三只手刘臭臭住在那里,你知道嘛?”
大毛道:“这个不知道。”
洪大鸣转身问道:“那你们两个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住嘛?”
“他光棍一个、无家无口的,不知道,”王大林及狗子几乎同声道:稍候片刻后,狗子又追说道:“洪哥,那三只手刘臭臭虽然居无定所,但他喜欢赌博,象长在赵家大赌坊里似的,三天两头是那里转的。”
洪大鸣道:“是嘛,那你带我找他去?”
狗子爽快答应道:“行啊,洪哥,这没问题,什么时间去?”
洪大鸣道:“现在就去。”
“行啊,走吧,”狗子说着带领着洪大鸣便往赵家大赌坊走去了。
赵家大赌坊座落在洛水北岸的玉鸡坊那里,虽然距西市有一段路程,但洪大鸣心急脚快,很快来到了玉鸡坊赵家大赌坊那里了,面对着门庭若市,进进出出,来往不断的人们,二人抬步便毫不迟疑地走了进去。
赌坊内,人声嘈杂,吆五喝六声,此起彼伏,声震天地,不绝于耳。
洪大鸣二人自无心参赌,面对着乱糟糟,激动非常的人们。二人随机便分头对每一张桌找寻起刘臭臭来。然而,两人一阵东寻西找,查遍了赌场内的大小台桌,也没有找寻到三只手刘臭臭,心中虽感诧异,但却并不死心。洪大鸣留下狗子在赵家大赌坊外面静等刘臭臭出现后,自己随机便向福居回报情况去。
福居知晓后,自是高兴,连夜便又把消息传递给了张从宾去。
张从宾自也是非常高兴,两人连夜便合计起抓捕刘臭臭的计划来。然而,虽然合计好了计划,但一连三天,那刘臭臭却并没有在赵家大赌坊内出现,自让他们有些失望,正当二人沮丧时,一个出人意料的消息传了过来,那就是吕正春在巡逻抓到了盗窃中的刘臭臭了。张从宾自是惊喜仍常,连夜便审问起刘臭臭来。
张从宾看那刘臭臭,生得尖嘴猴腮,瘦里巴极的,一副小偷小摸样,深知其决不敢杀人越贷,无恶不作的。刹时,立刻便直截了当、开门见山地审问起来,“你就是那个外号人称三只手的刘臭臭嘛?”
刘臭臭道:“正是,大人。”
张从宾慢慢追问道:“刘臭臭,那你可知罪呀?”
刘臭臭狡辩道:“大人,我没干什么的,只是顺手拿了一点钱财而已。”
张从宾怒声斥责道:“顺手而已,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样的话,这社会其不乱了套?”
刘臭臭可怜巴巴道:“大人,习惯了,我可以改的。”
张从宾道:“改,如果你想改的话,别人就不会称你三只手了。”
刘臭臭哭求道:“大人,我真的会改的,请你相信我一次吧。”
张从宾自不想在其偷盗之事上多费口舌,刹时,转口道:“好了刘臭臭,不说你偷盗之事了,咱们还是说说你是如何杀死李光阳这件事吧。”
“什么?”刘臭臭猛闻,自大吃了一惊,仿佛象被蝎子蜇了一下似的,急忙辩护道:“大人,我根本没有杀过什么李光阳的,你不要冤枉好人。”
张从宾冷笑道:“刘臭臭,不要在狡辩抵赖了,如果没人指证你,我们怎可能因为你顺手拿取别人的财物,就抓你坐牢的,你最好看清楚了,这是什么地方。”
刘臭臭指天盟地地保证道:“大人,那真的不是我干的,我可以对天发誓,如若是我所为,出门就遭天打雷劈,在说我只是喜欢小偷小摸、贪图小便宜而已,你就是借给我个胆,我也不敢杀人的。”
张从宾怒声道:“刘臭臭,不要在我面前演戏了,不要以为你夜闯李府,在偷盗抢劫中,由于那李光阳发现了你,你便一刀杀了他,这事无人知道。告诉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一切皆已有人告诉我了,你最好乖乖招认了这一切,倒还罢了,否则,爷这公堂上,你是抵赖不掉的。”
刘臭臭耳闻其已经知晓,急忙坦白直说道:“大人,实话实说,那晚我是到李府偷窃了不少财物,但我决对没有杀人的。”
张从宾道:“不是你杀,难道还是别人杀的不成?”
刘臭臭哭丧着脸道:“大人,那一切正是别人所为的,我只是趁火打劫,顺手牵羊,混水摸鱼,捞了几个小鱼小虾而已,人真的不是我杀的。”
张从宾怒声斥问道:“不是你杀的,那是谁杀的?”
刘臭臭吞吞吐吐,结结巴巴道:“我、我、我不知道的。”
张从宾步步紧逼道:“好你个刘臭臭,即然敬酒不吃,非吃罚酒不可,那就怪不得我了,来呀,拉下去,用刑伺候,看你嘴硬,还是刑法硬。”
吕正春,彭青山等闻言,抓起刑具,便将丢在了刘臭臭身边去。
刘臭臭本是个贪图安逸之人,双从未吃过苦、受过罪,猛然见之,自是害怕极了,深知重刑之下,自己是扛不住的,再说事情又不是自己所为,犯不着风里水里为其隐瞒,掩护的,刹时,急忙摇手制止道:“别、别、别,大人,我说,我说、我都告诉你们。”
张从宾道:“好,只要讲出一切,不仅可以免打,而且老爷我,还会免你死罪的。”
刘臭臭连连点头答应道:“好、好、好,我说,我说,我说。”
欲知刘臭臭讲出什么人来,张从宾能否洗清自己,且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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