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改朝换代-《争雄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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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主事的方启明当发现福居逃走后,顿然大惊失色,口里自不住连声叫苦,刹时,自也不管天还在下着细雨,随机将所有人员全部喊叫了起来,立刻便分头寻找去,天亮后,当发现马厩里四匹马皆不见时,自立刻便明白怎么回事了,对手下一通抱怨后,随机便往怀州府衙首告去。
那怀州府尹闻告后,为了抢在第一时间内抓捕到福居,自也不管天还下着大雨,立刻便派出府中所有的缉捕使者,四处探访捉拿福居他们去。
众缉捕使者闻令后,不敢怠慢,随机便东寻西问查找起来,然而,由于天正下着大雨,虽然搜捕之事,闹得翻天覆地,地动山摇,但也是一无所获,一连折腾了几天,不见消耗后,众缉捕使者的心慢慢便懈怠了下来。
那方启明一连挨了五、六天,眼见抓住福居的希望不大后,无可奈何下,留下两个人继续等待后,其他之人便回转共城报告去了。
不说那共城知县苏跃飞知晓后如何埋怨,但说张从宾他们顶风冒雨离开客店后,为了远离官府的搜捕,一路上,翻山越岭、涉水过桥,马不停蹄,奔走如飞,急急忙忙,一日之间,便行了河内,孟州几个州县,摆渡过了黄河,进入了洛阳地界了,眼见已远了怀州府管辖范围,五人提着的心不由便放了下来,行走中在一个路边饭店,胡乱吃喝了些酒饭,休息片刻,将马喂养了后,眼见风停雨住,天色由阴转晴,明亮开来。五人随机便又起程往洛阳城奔去了。
天差黑,也就是黄昏之时,风尘仆仆的五人进入了洛阳城。入得城后,张从宾与吕、彭二人先行回到军营报到,处理好一切后,张从宾便带领着福居二人牵着那匹马,便向自己坐落在洛水南岸,南市北面的通利坊那里的家走去。
张从宾三人穿大街走小巷,过了洛水河后很快便来到通利坊自己的家门前了,当他眼见大门紧闭时,激动的张从宾上前后随机便边敲门边可向里大声喊叫起来。<>“儿子,爸爸回来了,快开门呀。”
“妈妈,妈妈,妈妈,我爸爸回来了。”随着几声稚气的叫声,不大功夫,就见张从宾的妻子余秀菊,一个端庄秀丽的女子便将大门打了开来,恭候张从宾他们进院来,然而,不等张从宾他们进院,其儿子张世杰,一个七、八岁大小的男孩便叫喊着“爸爸、爸爸,”从里面欢叫着冲了出来。
张从宾伸手便将那小孩给抱了起来,高高举着,招呼福居二人便可进院去。
福居在路上时已经向其了解了情况,知其在军队拼打这几十年里,不仅结婚生子,而且已经儿女双全,面对其父子嬉笑,自不觉得奇怪,牵马跟随其后面便进院去。
张从宾一边走着一边向儿子开玩笑地问询了过去,“儿子,想爸不?”
张世杰稚气而又鸣亮地回答道:“想。”
张从宾高兴地问道:“那里想,是嘴上想还是心里想啊?”
张世杰稚嫩道:“我那里都想。”
张从宾道:“是嘛,来,亲爸一个。”
“好的,”张世杰说着趴到张从宾脸上便‘啪啪啪’地乱亲乱吻来。
“好好好,真是爸爸的乖儿子呀。”张从宾高兴得也回亲了过去。
“你儿子,这两天天天是唠叨你怎么还不回来呐。”其妻余秀菊看他们全部进院后,随机便关好并闩上院门,快步头前带路去。
张从宾诧异道:“是嘛?”
余秀菊道:“可不,不信,你问问你女儿,你儿子是怎么唠叨的。”
其女儿张茜云道:“可不爸爸,这两天,世杰他天天是唠叨你的。<>”
张从宾道:“是嘛,如此可真是我儿子呀,说实在,要不是家里有一点事要处理的话,我早回来了,怎么样,家里没有什么事吧?”
余秀菊道:“放心吧,家里什么事都没有的。”
“没有就好,来来来,咱们进屋说话,福哥,你把那马拴到那棵树上。”张从宾说着便将儿子放了下去。
福居闻言,转身便将马拴到东面院墙边一棵大树上了,转身跟随着便走进了正屋去。
且说张从宾等进了正屋落坐后,不等妻子将茶水倒上,随机便开口介绍起来,“老婆,这个就是我常提起的福哥夫妇。”
贤惠的余秀菊闻听后,自是心喜,端起刚刚倒好的两碗茶水便举止娴静地送了过来,“福哥,嫂子,你们好,头次相见,请喝茶。”
福居眼见其不仅秀丽漂亮,而且明事理,晓人情,知书达礼,急忙接了过来,客气地说了一句,“好好好,谢谢,你请坐吧。”随机便边喝边叙说起家常来。
余秀菊在叙问中得知他们晚饭还没吃时,说了句“你们坐着,我到伙房看看去,”随着叫上自己的姑娘,但起身往厨房生火,张罗晚饭去。
那朱宝珍本是个灵巧之人,猛然见之,心中自己明白怎么回事,随机说了句“你们聊着,我去看看,”也跟随着便到厨房帮忙去了。
余秀菊前脚刚以踏入厨房,后脚当看到朱宝珍也进来时,急忙回身便劝阻起来,“嫂子,你过来干什么,走了一天,特累的,快回去歇着吧,这里我们娘俩就够了,用不上你来插手帮忙的。”
朱宝珍道:“弟妹,我不累的,你不用招呼我,快忙你的吧。<>”
“行、行、行,那有凳子,你坐。”余秀菊说着,转身安排女儿点火烧水后,随机便动手摘洗起青菜来。
朱宝珍眼见其为了多做几个菜,忙忙这,忙忙那的,随着便也帮忙打起下手来。
不说从宾与福居二人在堂屋如何叙谈,但说余秀菊与朱宝珍二人在厨房里经过一阵忙碌,做好了七、八盘菜后,随着便端了过去,摆放在桌子上面了。
张从宾自是高兴,随机便让儿子张世杰将自己的酒给拿了出来,刹时,六人便围坐在桌前,亲热地吃谈起来。
张从宾与福居边喝边聊,由于久别重逢,两人自是有说不完的话,这一顿饭,直吃到二更天,两个孩子都已睡下,两家才言犹未尽地结束了交谈。
是夜,福居夫妻便在张从宾的安排下,在其家住了下来。
次日,张从宾吃罢早饭,便独自一人牵马走出了家门,先到南市骡马行找了个经纪头将马处理卖掉,拿到银钱后,随机便为福居寻找暂时居住地去。
功夫不负有心人,张从宾经过一番奔波,在房屋租赁经纪人的帮助下,最终在南市西面的劝善坊那个街道里,找到了一个无人居住,且正急着出租的小院,与业主谈好了价格,办好一切手续后,回到南市,买好锅碗瓢盆,等一切厨房餐具后,是夜,带着自家多余的一床棉被,便将福居夫妻二人安置到劝善坊那里居住去了。
话说福居夫妻在张从宾的安排下,在劝善坊住下后,为防官府发现自己,平日里除买菜买粮趁着黄昏时分出门,及偶尔到张从宾家少坐外,其他时间里,自是深居简出,杜门却扫。虽然他平日里很少与左右邻居及外人交往,但却时刻注意着朝廷上下的一切动向。
那李存勖在大名选美充实了洛阳皇宫后,自是对宦官与伶人更加信认,内外之事更加听从他们之言了,行事上自比从前更加肆无忌惮,更加任性妄为,每日里自还不是打猎,就是唱戏听曲也。
那些曲意逢迎、阿谀奉承的宦官与伶人们为了满足其欲望,闲着没事之下,不仅谗言陷害那些与自己为敌之人,而且还想着法巧夺豪取,横征暴敛的盘剥下面,闹得天下四方饥馑,拉棒要饭者,卖儿贴妇者,自是比比皆是,随处可见也,把个底层弄得动荡不安,怨声载道声,自是此起彼伏也。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秋逝冬尽,春来花开,不知不觉中,转眼间,半年多的时间便痛苦的煎熬中过去了。
福居夫妻二人几个月来度日如年,虽然省吃俭用,但由于只出不进,要不是张从宾时常过来接济的话,那卖马之钱,早已所剩无几了,面对着动荡的局势,飞涨的物价,正让他们为前途忧心重重,不知何时才能结束这种躲藏的日子,而光明正大生活时,一个邺都军将赵在礼因不满李存勖的行为,先作乱于贝州,后又攻陷邺都,署皇甫晖、赵进等为都虞候、斩斫使,引诸军据宫城而反,及李存勖亲派元行钦讨伐之消息传了过来,自让他不知是喜还是忧也。
冬去春来,眨眼间便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春天,便又是一个三月天了。
这日,囊中羞涩的福居正不顾一切,到南市上为自己找一个挣钱养家的活路时,又一件事情发生了,那就是张从宾跟随成德军节度使李嗣源要出征讨伐赵在礼去,当突然猛闻后,自让他吃了一惊,面对着张从宾的所言,自是有些诧异不解,禁不住便问询了过去,“从宾兄弟,前些日子你不是讲,由元行钦在招抚,怎么现在又要派李嗣源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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