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是许之洐的人了。 别人是寸步都不能近身的。 “姜姑娘,不必了。”许平雁温和说道。 那瘦削的少女跪坐地上,可怜巴巴地去捡那碎了一地的胭脂水粉。她的肩膀微微抖动,看向马车的时候,一脸的梨花带雨。 终究是自己给她惹来了麻烦。许平雁的心里起了一丝怜惜之意,他不再说什么,随即垂下了帘子,马车辘辘向前驶了过去,将另一辆马车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姜姒终是弃了,将脂粉连同泥土一起抔进摔坏的匣子中,浅浅挖了一个坑,仔细埋了起来。 白芙给她丢下了马凳,迎风问道,“可要帮忙?” 姜姒擦干眼泪,强笑着冲她摇摇头。白芙自与她到了东宫,心慢慢地开始向着她,甚至在将军府宴饮那日被人算计时,为保全她甚至不惜自己被糟践。但从跟随许之洐往巴郡去开始,不知何故,竟对她冷落了许多。 白芙朝姜姒伸出了手,将她拉上马车。姜姒心里郁郁,她坐在马车前室,不知该不该掀开帘子进去,便望着远处的青山出神。 许之洐持剑将帘子挑开,冷着脸盯着她。姜姒便硬着头皮进了车内,她一瘸一拐地,坐得离他远远的。 两个人仿佛又回到原点。 就因为许平雁的一盒胭脂,把许之洐数日以来的温情都打消了,姜姒原本稍稍放下的心又悬起来了。 她红着眼睛躲在马车最里端,在他面前连抽搭都不敢。许之洐脸上亦无半点笑意,冷冷地看向地上。她没什么好可怜的,她这样的身份,他已经待她很好了,她呢? 他特意着人打造一把价值连城的玉梳子,她给弄丢了。别人送她一匣子不值钱的胭粉,她倒当成什么宝贝似的。没摔她脸上已是格外开恩了,有什么好哭的? 真是野猪吃不了细糠。 他不过是将佩剑扔到一边,她却像只受惊的兔子激灵了一下。 干什么? 对别人笑的春光灿烂的,对他就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