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夜,你怎么能这样跟你的妈咪讲话?”只见她马上泪水盈在了眼眶,和刚刚的强势相反,一幅娇弱怜惜的模样,十足的富贵女人,任何时候都能够撒一撒娇。 “我今天回来,只是要告诉妈咪,我要搬出这里”。 “搬出去?为什么?”惊讶之余,一刹那的停顿后,牧之夜的妈咪目光由淡转亮,伶俐的眸子再次直逼安子荨。 “是不是因为她?”牧之夜的妈咪几乎指着安子荨的鼻子尖问。 “不是,是因为我本就不属于这个家。”牧之夜显得很平静,语气像是没有波澜光洁如镜的湖面。 “儿子,你不要听那些外面的闲言碎语,你不属于这个家谁属于,谁敢说三道四的有妈咪给你撑腰!”她的样子肯定而不容侵犯。 “妈咪,我很清楚,如果事情不是真的,你早就出去外面大吵大闹,以妈咪的性格,怎么可能会隐忍下来?”被儿子的话一语击中,牧之夜的妈咪瞬间没了底气,不知如何反驳。 就这样,牧之夜绕过了他的妈咪,拉着安子荨的手朝二楼他的房间走去,可是才走出两步,好像恍然大悟般,他的妈咪跟了上去。 “不,夜!听妈咪说,不是那样的,不要离开我,妈咪只有你!你相信妈咪,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不会有任何的改变!”她伤心地拉住了自己的儿子。 “不,妈咪,我不能接受,我……不属于这里……”在牧之夜说完这句话时,他的眸子里闪现出一丝悲哀,生活了二十几年地地方和身份就此颠覆,何尝不是最大的悲哀? 拨开了妈咪的手,牧之夜向楼上走去,安子荨则静静地跟在了后面。 “站住,你这个小妖精!都是你,害了我儿子!你这个害人精!”牧之夜的妈咪出乎意料地一把拉下了正在上楼的安子荨,只见她脚下一歪,摔了下来,整个人跌倒在地上,随之迎来了一记大大的耳光。 “啪”地一声! “妈咪,你在做什么?”牧之夜反应过来时,安子荨已经坐靠在地上,衣服被自己妈咪拉扯得撕裂开,肩的部分也裸露出来。 他的妈咪还不满足,抬起手想要继续发泄不满,但第二记耳光被牧之夜挡了下来。 “妈咪!你怎么能打人!”牧之夜愤怒地指责着母亲的粗暴行为,若她不是自己的母亲,恐怕早就不客气了。 “你的魂都被她勾走了,一个人家不要的女人,还带着个拖油瓶,你居然还当宝!其实骨子里就是个骚货!贱女人……” “住口!妈咪你不要太过分!” “不要!夜,没关系的!”安子荨见牧之夜母子僵持起来,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她脚踝扭伤,脸上也挂了彩,不但有了五个红红的手指印,还被对方戒指上的钻石刮伤,眼看白细的脸颊顿时出现了一刀红红的血口子。 看着安子荨的模样,牧之夜更气,完全没有理会安子荨的阻拦,害怕她再受到伤害地藏在了自己的身后,然后怒斥自己的母亲“贱女人?好!若妈咪是个正经人家的女人,又怎么会有今天的我?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你的不忠和不贞!” 几句话,完完整整地将心中的怒火和失望明了,尖锐而明确的将重点道出,一时间,连空气中的分子都凝结了,三个人陷入了沉默。 “如果妈咪是个正经女人,那么我又是谁?” 闻言,牧之夜的妈咪顿时楞在了客厅,嗓子里好像卡住了东西,想要解释什么却张着口硬是说不出。 这一趟回来,该说的已经说了,原本就不属于这里,那么还要带走什么呢?看来是多余了,没有上楼,牧之夜打横抱起了脚踝扭伤的安子荨,绕过了蛮横跋扈的母亲,径直离开了别墅…… 车子开离了牧家,离开了拥嚷的人群和刺耳的声音,牧之夜载着安子荨来到高架桥边停下。 男人下车点燃一支香烟,面对黑蒙的夜空和隐约闪现的星辰,他深深舒了口气。吸上一口香烟,夜色中燃烧的烟火显得有些微弱,口中喷洒的烟圈融在今日并不明朗的夜空,分不清是烟圈还是雾气。 微风阵阵,吹拂着牧之夜的碎发,他单手插在口袋,单薄的衬衣仍旧随意的散开着最上面的纽扣,背靠着车身的弧度看起来冷毅而孤寂。 夜晚的巴黎并不温暖,丝丝冷意侵袭着人们的身体,安子荨打开车门,有些费力的下车。因为脚不方便,她扶着车体一拐一拐地来到牧之夜的身边,犹豫了一下,她挽起了牧之夜的胳膊,身体传来的冷意让安子荨紧了紧手,将头靠在了他的身上,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迎着拂面的晚风相互温暖着彼此。 过了许久,安子荨开口 “夜,我们去哪?” “子荨,跟着我,你不怕吃苦吗?”淡淡地问,没有将头看向安子荨,也许是害怕她的拒绝吧。 “我从小就受过很多苦,吃苦对我来说像家常便饭。但是夜,遇到我的人都会很倒霉,君浩如此,你,也许……” “我不怕!子荨,不论你是谁?我都愿意相信。”简单的几句话,却如此的坚定,好像千年不变的誓言撞击着安子荨的内心,望着他幽深的眸子,安子荨知道,这个男人并不简单,只是他愿意为爱相信自己。 “夜,相信我,你不会一无所有” “有你们就足够了” …… 远远望去,高架桥上一辆跑车停在上面,隐约中可以看到一对相拥的恋人,朦胧的月色下,诗意中仿佛润着淡淡的忧伤。 沫沫恢复的差不多了,医生说病人需要安静的环境休养,为了避免外界打扰,安子荨决定让沫沫出院,然而面对高额的医疗费,安子荨低下了头,牧之夜却只是淡淡一笑,告诉她不需要担心。 办理好出院手续,牧之夜抱起沫沫下楼,安子荨跟在了后面。门口处,看着那辆陌生的轿车,安子荨不解地抬头望向牧之夜。 “夜,这辆车?” “走,去看看我们的新家”男人脸颊挂着淡淡的微笑。 三个人同时坐在了后排,沫沫坐在牧之夜的腿上溢满了幸福,而安子荨望着前面开车的司机,已经猜到一二。 车子在一处不大的院门前停下,三个人下车,一起面对这里。 “这里是我们的新家!”牧之夜露出了崭新的笑容,他的容貌干净明朗,洁白的阳光沿着他的鬓角滑落,整个人散发着光芒。 重新开始,就是这样吗?安子荨用力地点了点头,三个人一同向新家迈进。 这里,还有医院需要支付的费用,是牧之夜卖掉车子换来的,如果说还可以再肆无忌惮的奢侈一次,他愿意再利用牧家身份仅剩的唯一一样东西,为她们换来安顿。 走进新家,崭新的家具、重放的心情,这里将是他们安身的住所,虽不算很大,但相较以前四处奔波流离的生活这里确实温馨的,安子荨湿润了眼眶,转过头看向牧之夜。 “谢谢你,夜”…… 他们不知道,屋子外面,依然是那辆价钱千万的法国最新跑车布加迪威航停下,依然是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凝望着他们。 萧君浩从医院跟到这里,一路而来,看着他们一同走了进去,是安心吗?三人的身影在他的眼中显得那么刺目,内心被酸楚的感觉溢满,一切到此为止,为朋友或是为她,都已足够。 萧君浩独自停在这里许久,终于发动了引擎,离开了。 “阿基,帮我买下牧之夜要出售的那款跑车,不论他要价多少。” 迟疑了一下,阿基应声出去了。 开车离去时,萧君浩回想着这一切,不禁自嘲地笑了笑,结束了!脚下加大了马力,车子迅速地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还会很痛么?”牧之夜和安子荨坐在沙发上,牧之夜帮她在脚上擦着药酒。 “没事了,已经好多了”安子荨笑着说。 “那么,这里呢?”抚上了她的脸颊,触摸着仍然隐约可见的掌痕。 只见女子再此用力地摇了摇头,露出了更大的笑容。 “夜,你要不要回去看看你的妈咪,那天不该为了我,那样冲动的离开……” “子荨,你很奇怪吗?”牧之夜的眸光由明变暗,稍稍停顿了一下。 “我的父亲,不,养父是个让人崇敬的人,他对妈咪很好,在我的印象里,只要妈咪说什么他都会满足,在他身上我懂得了两个道理,男人要大度,还有女人是用来疼的。养父教会我很多东西,在我心里他是个完美的男人、完美的父亲,而他的去世是因为我。那是我十二岁那年,我和父亲出游时因为顽劣落下了河,如果不是父亲我恐怕早就死了,当我在岸边抱着他冰冷的身体疯了一样哭喊时,他却没有再睁开眼睛。那次我哭了整整一天,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没有出来,在养父身上我学会坚强,所以当我擦干眼泪重新站在大家面前时,我带着微笑,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哽咽着,牧之夜的泪水已经沁湿眼眶,泪水在他眨眼之间落下“子荨,当我知道我并非牧家之子时,我真的好恨,恨自己为什么会留在这个世上,我是个多余的人,原本就不该出现。” 安子荨没有让牧之夜继续说下去,她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再望着她时,只见她的眼中亦是晶莹如珠,微微摇着头示意他不要继续。 牧之夜和安子荨谈了很久,一直以为他从小过着富足的生活,性格张扬,甚至有些自负,今天才读懂外表伪装下那个真实的甚至有些单纯的男人。 沫沫睡的很安稳,回到屋子里的安子荨环视着四周,这里布局很舒服,家具简单却不单调,打开柜子,里面是牧之夜准备的一些她和沫沫的换洗衣服。清新干净的款式和并不奢华的质地都让安子荨感到淡淡的温馨,惊奇于尺码合身的同时,更加感叹牧之夜的细心。 来到沫沫身边,安子荨看着她熟睡的笑颜,暖暖的,也许,对一个孩子来说,忘掉某些东西没有什么吧,只要平安便好,这是她的唯一所求。 “沫沫,你是妈咪在这个世上的唯一依靠,要过的开心和幸福哦!”摸了摸孩子的小脸,安子荨在她耳边轻轻说,然而小沫沫可能永远不会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风,你们可以按照计划行事了,去吧”神父依然冰冷的面容说。 “神父,可是月?”风有些担忧。 “放心,她会全力配合你的!作为杀手,你和月是最优秀的,但她却犯了一个最大的错误,就是加入了感情的牵绊,那个男人如此,但致命的还有那个小女孩。为了她,月会放弃那个男人的!”神父胸有成竹地说着,吩咐风退下。 一早,牧之夜就被扑鼻的饭香唤起了味觉,来到客厅,桌上已经摆放了早餐,浓浓的白粥,薄薄的小饼、煎蛋和爽口的小菜。 “叔叔,你最懒了,才睡醒哦!”沫沫指着表,清脆稚嫩的声音响起。话毕,只见她肉肉的小手捂着嘴巴,坏坏笑着。 安子荨也从厨房出来“夜,你醒了,快吃吧,刚刚好呢!” 来到桌前坐下,这里不像以前的别墅那么宽敞,于牧之夜而言,紧凑的甚至略显窄小的客厅,还有桌上很多他没有见过的“奇怪食物”,这样的生活,显得很新奇。 “辛苦你了,子荨”牧之夜说。 如果每天醒来都能看到她,这样简单而真实的生活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参详了半天,终于夹起一块薄饼,牧之夜试探着咬了一口,很脆,但更加清脆的笑声随之而来。 “叔叔好笨,都不会吃呢,好吧,沫沫来教你!”说着,沫沫拿起一个博饼,抹上一些酱汁,又加上一些小菜,“要这样哦!”然后使劲地咬上去。 有样学样,牧之夜也按照沫沫的样子弄了一块来吃,咬下去,既不会很淡,又不会太腻,确实很好吃,相较以前华丽丽的食物,这里的一切更加让他感到安心。 什么都没说,接下来牧之夜只是挂着幸福的笑容吃光了所有的食物,还意犹未尽。看着他孩子般的模样,安子荨也绽放出了纯美的笑容。 华丽的“国际名都”五星级酒店的一楼餐厅里,金色镶边拥有纯白色光亮的桌布上金灿灿的餐具折射出美丽的光泽,优雅的小提琴乐曲混合着葡萄酒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伴随着高高隆起的金黄色水晶吊灯和稍有些浅黄色但并不刺眼的暗色灯光,衬的整个大厅优雅而浪漫。 就坐于餐桌前的大多是情侣,男的西装笔挺,女的光鲜亮丽,略带羞涩的脸庞上喜悦之情难以言表。而与这餐厅大不和谐地一角,一个穿着随意地丫头正被两个身着黑色衣服且面目有些狰狞的男人挟持着,一柄折叠式小刀架在女孩腰间,只是衣服遮掩着的关系而落座于桌前的男女们又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而没有注意到。 “果然是有钱人待的地方,就是不一样!”其中一个黑衣男人说道。 “五星级酒店当然和我们平时吃饭的地方不一样。只是臭丫头,你可别骗我们,不然小心你的小命!”男人凶狠的威胁到,又稍稍把持刀的手往女孩腰间紧了紧。 “当然了!我的命都在你们手里,我又怎么会骗你们呢?”女孩怯怯说道。 “那他人呢??” “还没到,可他一定会来的,请相信我。”女孩暗自着急,心想:“这餐厅里坐着的男女,男的不是太老就是太丑,实在有点说不过去,而且和之前我跟他们说的实在也不太一样”,正想着,餐厅又进来一男一女。这个男人大概二十几岁的样子,英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轮廓,挺拔适中的身材穿着一身蓝色西装,迈着健步向餐厅靠近窗户位置的桌前走去。而后面跟着的女人身着白色连衣裙,瀑布式的黑发散落披肩,仅看背影就已经很美。男人很优雅地为女人拉好椅子然后坐到女人对面,两人间没有多说什么,男人似不苟言笑,冷峻的面容始终给人一种冰冰的感觉,而女人却似害羞的微微低头。 “是他!”被挟持的女孩指着桌旁的那个男人,眸子暗淡下来,说道。 “那那个女人是谁?你不是说他是你男朋友吗?”男人凶巴巴地问。 女孩好似满脸受伤“他不要我了” “你是不是耍我们!!”男人大声呵斥,手上大力拉扯了下女孩的头发。 “没没,我怎么敢。虽然他不要我了,但还是说要给我二十万块遣散费”。 “你最好不骗我们,不然有你好受的。”说着,拿刀的男人松开抓着女孩的手顺势把女孩往外一推,嘴里还不忘加上一句“不要耍花样!” 女孩踉跄出场,微微轻咳一声,捋了捋头发,抬头挺胸向桌旁走去。 来到桌前,女孩逐渐放慢了脚步,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股悲伤袭卷而来,默默注视着这个男人。另一端,桌前的男女仍沉默不语,但慢慢走近压低的身影引来男人的注意,抬头望见女孩同样注视着他,俊脸上眉头微皱,此时耳畔响起一个声音。 “蓝少,她是谁?” 开口的女人名叫郭钰,是某集团老总的小女儿,而他对面坐着的男人名叫蓝齐枫——蓝氏皇冠集团年轻的com的有钱人怎么都这样,搞大人家肚子还想赖账,别的我们管不着,你把这丫头欠下的高利贷钱替她还了!”这时蓝齐枫才抬眼看了看这个他所谓的“老婆”,圆圆的大眼睛晶莹的泪珠还挂在上面,扑扇着长长的睫毛挂着淡淡的湿润,看着倒是惹人怜爱。 不过号称“铁面王子”的蓝齐枫又怎会为了这么一个不知道哪来的“老婆”而违背原则乱了分寸,拿开女孩的手边说道“戏该演完了”,说着就绕过女孩欲往外走。先前挟持女孩的两个男人到是急了,赶忙绕过保镖靠过来,保镖也不示弱,连忙又挡在蓝齐枫的前面,双方僵持中,某女孩见机逃走了…… 女孩——金齐儿。靠打杂工生活,性格乐观开朗的鬼机灵,生活所迫有着一点点的小坏但却无伤大雅。时不时为了欠下赌债的叔叔收拾残局。 虽然蓝齐枫有些奇怪餐厅里的那个女孩为什么抓着自己大呼“老公”,不过后来听到那两个男人说话,大概也就明白了今天是让那个丫头莫名其妙拉着当了挡箭牌。想想整件事对他来讲并无所谓,甚至刚刚好。原本和那个集团老总的女儿见面就是自己母亲安排的,不好推辞可是又没想到怎么拒绝,被那个刚好闯来的丫头这么一闹,正好随了他的意,嘴角扬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弧度。 追债的两个男人知道了蓝齐枫的身份自然不敢造次,也知道让那个黄毛丫头给耍了,只能吃瘪,心里暗暗发誓“再让他们碰见,定饶不了她!” 另一边,好容易逃了出来,“呼——”金齐儿着实叹了口气。 “接下来要去哪呢”心里暗暗想着,又想起自己那个已然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的叔叔,真是让人生气,不过也早已习惯了。自从叔叔出狱之后总是这样,喝酒赌博,赌输了还要借钱再赌,只不过这次太过火了,竟然跑去借高利贷,剩下自己给他收拾残局。 “不知道这会子叔叔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只要别被抓住就可以了”,心里想着,虽说心里气的不得了,但那好歹是自己叔叔,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金齐儿总是不免担心的。看来家是回不了了,也不能去找小慧和志焕,去了难免连累了他们。自己打工的快餐店恐怕也是回不去了,得先找个地方先凑合一宿,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去哪,就只好这样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 多年来独立生活的经验告诉金齐儿,这个时候越是偏僻的街道越是不能去,相反,繁华喧闹的地方往往是藏身的最好地点,就算是出了事情人多的地方也是比较容易逃掉的。金齐儿就这样走在市中心很繁华的一条商业休闲区的街道上,因为是夏天的缘故,晚上街道两边有时会碰到露天餐车以及提供大家吃东西的餐饮区域。闻着时不时飘过来的香气,这时金齐儿才想到从刚才被两个讨债的家伙威胁到从酒店逃出来自己还一直没有吃过东西,可身上已然是没有钱了,本来就不富裕的她刚刚又被那两个混蛋搜刮了一空,现在自己也没有办法回去取钱。低头看看空空如也的肚子和时不时的传来的抗议,“唉…。只能先忍忍了”。 不知过了多久,晃着晃着忽然觉得身边好繁华,五彩斑斓的灯光忽闪忽闪的,人群也似乎更密集,喧喧嚷嚷的还听到酒瓶掉在地上摔碎的声音。抬头一看,很炫目,各式各样的男女们拥着进进出出,还有令人痴醉的靡靡之音…… 这里是人们醉生梦死的地方,只不过这家酒吧排场很大很知名,消费也是高的没话说。天籁知音——这个城市最奢侈的供人们玩乐的地方,据说是环球世界集团旗下的产业。虽然这个地方的规模和视觉冲击仅仅看一眼就会血脉沸腾,“但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金齐儿想着,怎么说自己现在也还在逃难当中,绕过门口的拥挤准备走过去。可是莫名的吸引力还是让金齐儿忍不住侧目,不过这一看吸引金齐儿眼球的可是门口靠左边的招工启示。 “招聘女招待:年龄18-24岁,体貌端正,举止大方,有足够的适应能力。待遇1200元/月,提供晚上工作餐”。 待遇不是很高,不过但凡是夜总会,都是会有小费的,只要客人满意,那么小费都是给个人的,和夜总会没有什么相干。最重要的是,金齐儿现在没有地方去,这里管餐还有地方待,到是个不错的选择。金齐儿想着,便走了进去。 多年来的摸爬滚打,金齐儿个性很冲头脑也很灵活,来到服务台“对不起,我是来招工的”。当天的值班经理看了看她,长的很干净,颇有灵气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到是挺活泼。 “你今年多大?” “23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