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地狱惩罚!刺耳的鞭打!-《一日欢:妖孽首席的禁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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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法国男人越靠越近,高大的身躯来到安子荨面前时形成巨大的阴影,沫沫害怕的已经躲到妈咪后侧。

    老师见状,也忙让孩子们退后,背过身护向他们不再去看眼前未知是何结果的场面。

    面对高大的男人,安子荨看起来毫无优势,她静静等待着男人的靠近却毫无闪躲,在他们动手的前一刻,她也紧紧握起了拳头。

    只听“嗙嗙”两声,迎来了身体重重倒地的声音。

    只“嗙嗙”两声过后,迎来了身体重重倒地的声音和紧随其后的呻吟声,只见两个法国男人已经摔倒在地,表情痛苦的哀嚎着。

    萧君浩突然出现在教室内,让警觉并已准备反抗的安子荨忽然放松了身体。

    刚刚,于进门的一刹,萧君浩看到两个高大的男人怒对着尤显弱小的安子荨和一旁怕的瑟瑟发抖的沫沫,眼看男人们拉起了安子荨胸前的衣服,要将其提起,他想都没想第一时间冲上去向男人踢了过去,动作之快、力度之猛都让两个法国男人无法闪躲,并于发力之后护住了倾倒一旁的安子荨,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没事吧?”萧君浩眼中尽是担忧,深切地望着安子荨。

    此刻被他紧紧护在胸前的安子荨就靠倒在男人怀中,经历了刚刚的危险,看到安子荨平安无恙不禁让萧君浩深深的舒了口气。

    注视着拥抱自己的男人,君浩,多想一辈子就这样靠在你的怀里,做最平凡的女人,拥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家……安子荨在心里默默地说。

    幻想只有那么一刻,却又马上被自己愚蠢的想法和现实的无奈狠狠地打了回来。

    安子荨离开了男人的怀抱,回过头怀抱起女儿“沫沫”,安抚着被吓坏的小女孩。

    “妈咪,怕,好凶”沫沫哭着,脑袋扎进安子荨的怀里,紧紧攥着妈咪的衣服不敢放手。

    “哪里来的混账?你知不知道我是克洛德夫人,竟敢这样对我、公然忤逆!你活的不耐烦了吗?”夫人怒吼着,好像一个撒泼的叼妇,破口大骂,毫无形象可言。

    “克洛德?呵呵……原来是克洛德,既然你自报家门,我就不会客气了”萧君浩懒散地站在不远处,俯瞰着肥硕的法国女人和地上的保镖。

    “你说什么?”夫人不解,反问道。

    “你动了我的女人和孩子,我不会放过你的,哦错了错了,是不会放过克洛德家族”萧君浩温怒的样子将眼睛微微眯起,嘴边挂着一抹笑意的他浑身都散发着危险的光芒,仿佛险些失了珍贵珠宝的商人,又怎么会饶下欲对“珠宝”下手的恶人呢?

    “你,你,凭什么?你到底是谁?”虽然克洛德夫人只是觉得眼前的男人有些眼熟,一时没有想起他是谁,但是对方的强势和带给人的强大气场都让她心生怯弱,一旁观战的小克洛德更是哭的惊天动地,让人无法思考。

    “和克洛德合作开发的影视基地施工在即,你认为这个时候如果环球撤资,后果会怎么样呢?”萧君浩唇边尽是上扬的弧度,丝毫不会惧怕任何人的性格让他整个人邪魅又充满诱惑。

    “你,你是环球的总裁萧君浩”克洛德夫人终于想起了男人的身份,诧异的几乎说不出话。

    从幼儿园出来,萧君浩抱着沫沫走在前面,看着孩子依偎在爹地的怀里,以及男人高大而宽阔的背影,安子荨感觉那样温暖和踏实,但同时又更加的矛盾。

    幼儿园里,克洛德夫人已经瘫坐在地上,虽然萧君浩没有动她分毫,但仅仅的一句“撤资”,家族要面临的已经是近乎倒闭的危机了……

    回到家,沫沫因为吓坏了,一直要妈咪抱,结果饭也没吃就在安子荨的怀里睡下,对此安子荨甚是担忧。

    将沫沫轻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许久她都没有移步。

    望着孩子紧闭的双眸不安的闪动,和时不时嗓中发出的“嗯嗯”声,安子荨真的好后悔,后悔为什么不及早发现孩子的异样,为什么没有及时制止她在幼儿园中被人欺负,为什么粗心到别的小孩叫沫沫野种都不知道。自己,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妈咪。

    而沫沫的乖巧更是让安子荨难过,正如沫沫所说,她比同龄的孩子都要成熟和懂事。记得4岁大时她已经常常独自一人在家,那时安子荨时常出去,有时孩子自己一待就是一天,困了抱着娃娃上床睡觉,饿了就吃安子荨提前准备好的饭菜,或是自己啃面包。

    有时回到家看着孩子孤独的在和娃娃说话的时候,安子荨心里真是充满酸楚,她知道,沫沫不是不怕,她只是不愿意妈咪担心罢了。

    从小开始,沫沫很少哭,只有看到妈咪不开心或者不舒服时才会哭,而今天,沫沫真的是吓坏了。

    想到这,安子荨落下了眼泪。

    “没事了,今天的事是我疏忽,以后不会再发生同样的事情”不知不觉中,萧君浩推开门进来,与平日的冷漠相比,今天的他显得柔和很多。

    意外于他的出现,更加意外于男人的温柔,安子荨沉浸在温暖之余,“君浩  ,谢谢你”。

    “你最近很累?”转而的话题,让她一愣。

    “没有,最近只是有些失眠,所以精神不好”安子荨赶忙解释。

    “恩,吃过饭早点睡吧”又是淡淡的,萧君浩离开了沫沫的房间……

    那天同处一室之后,萧君浩便没有强迫安子荨晚上过去他的房间,但奇怪的是,与之前不同,最近几日他并没有因为病痛的苦恼而影响睡眠,甚至没有再半夜醒来的情况出现,相反,每晚他都睡的很舒服,几乎是一觉到天亮。

    但是这一晚,睡的正沉时,萧君浩迷糊中听到了无助的哭泣声,那声音不大,却好像带着无穷的力量,唤他睁开沉重的双眼,将他从梦中带起。

    好累,为什么头这样沉?略带吃力的起来,萧君浩睁开了双眼。是沫沫的哭声,并且声音越来越大,充满委屈,沫沫怎么了?萧君浩披上衣服摇晃着朝沫沫的房间奔去。

    推开门,黑黑的房间,只透过幽暗的月光看见沫沫小小的身影一个人坐在白色的大床上,被子已经被她踢开。

    打开灯,萧君浩看到沫沫已经哭成抽泣状,可怜级了,她不停的用小手背揉擦着脸蛋上的泪水,搞得鼻子眼睛红彤彤的,好像肿起的桃子一样。

    “爹地,爹地,沫沫害怕”看到爹地进来,沫沫马上伸出双手要爹地抱。

    当萧君浩抱起孩子拍打着她的后背不断安慰,并且同时说“爹地在,沫沫不怕”时,沫沫只是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不肯松手,好像这一放开就会又剩下她自己一般。

    这时张妈匆忙的赶来,萧君浩向门口的张妈挥了挥手,表示让她退下,就这样,沫沫在萧君浩的怀里才渐渐缓和了情绪,安静下来。

    此刻,男人环视四周,偌大的房间,空荡荡的!安子荨,她不在!男人眼中顿时掠过冰冷的寒光,好似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黒彻彻的,叫人如此心悸。

    不知过了多久,沫沫终于在萧君浩的怀里睡着,而男人也拨通了电话,毫无温度的话语让电话那头的阿基不禁一身冷汗,少爷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又问道了少奶奶?

    与萧宅的平静不同,昨晚的城市街道充斥着警笛的鸣叫声,吵得很多人睡不着觉,整个城市都仿佛进入了高级警备。

    缘由国家的一位重要政治人士意外死在家中,死因遭到了有关当局的秘密封锁,但据知情人士透露,死者当时全身赤裸,并且被人拧断了喉咙,手法相当专业,至于是真是假,就不得而知了。

    一早起来,安子荨已经在厨房里忙进忙出,萧君浩从卧室出来,看到穿着浅粉色家居套装的女子穿梭餐厅之中。

    她纤弱的外表,嘴边永远挂着一抹好似可以战胜一切永不服输的乐观笑容,但她的微笑却没能换得男人一丝一毫的动容。只见萧君浩嘴角轻轻上扬,邪魅的笑容让他充满神秘的诱惑,同时也尽显冷漠。

    “君浩,饭好了,可以吃了”安子荨端上最后一盘煎香肠,对一旁的萧君浩说。

    然而,逐渐对自己有所改观的萧君浩,为什么刚刚在他眼中读到了一丝冰冷,是幻觉么?安子荨不禁想着。

    “我们一起吃”只见男人微笑着拉她坐下,虽然笑意,只是那笑容看起来让人觉得如此寒冷,为什么?

    整个早晨的气氛都显得那样和谐,但过于的安宁和照顾都让安子荨隐隐感到不安,一路上的心事重重,全被萧君浩看在了眼里。

    “子荨,你不开心?”车子里,萧君浩贴近安子荨的耳边轻轻问。

    “啊?没有,我……”

    一句话未完,她的唇已经被萧君浩封住,只是那吻没有辗转没有渴求,只是温柔的划过般,久久地留在唇间,不能散去。

    接下来的整整一天,萧君浩都对安子荨体贴备至,一切来的如此突然,又如此的不真实。萧君浩接受自己和沫沫了吗?真的可以拥有么?这个问题反反复复萦绕在安子荨的脑海。

    晚上回家,一家三口围绕在餐桌前吃饭,安子荨恍惚听着沫沫一句句亲昵的唤着“爹地”,将小脑袋扎进萧君浩怀里时笑得灿烂的样子,和张妈开心的合不拢嘴的模样,这一些,真的实现了……

    沫沫的笑容那样开心而纯美,好似昨天的事情完全不存在般,安子荨知道,一切都是因为有他,君浩。

    想着刚刚萧君浩再次载着自己去接沫沫下学时的样子,看他优雅的站在教室门口,慵懒地带着一抹笑意,让所有家长和孩子都惊艳的睁大眼睛,并羡慕不已地看着沫沫向他奔去叫做“爹地”时的欢愉,安子荨心里真的很安慰。

    真切的,安子荨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因为第二天一早萧君浩将会有一个重要,关系到环球未来的实施草案,所以吃过饭男人就去了书房,安子荨也带着沫沫回了她们的房间。

    月明星稀,整个城市都陷入了沉睡,安宁静谧的夜里听不到一点声响,只看到白色洋楼别墅里,窗前一道英挺而落寞的身影矗立着,久久没有离开……

    转天一早的会议九点开始,萧君浩和律师准时进入会议室,但奇怪的是,一向守时的杜兰德先生却久久没有出现。

    看着手表显示的9点20分指向,萧君浩再次拨通了电话。几声铃声过后,电话终于接通了。

    “很抱歉,萧先生,我想我们的合作不能继续了。我很怀疑你的诚意,你给的价格太高了,我决定还是和‘基业’合作。”

    挂断电话后,萧君浩许久都没有开口,他眉头聚拢,拳头紧紧攥在一起,青紫泛白的指尖仿佛要滴出血一般,浑身都散发着冰冷的寒意,甚至透着嗜血的恐怖。

    阿基站在萧君浩的身旁,犹豫着要不要开口,最后还是忐忑的说“少爷,也许少奶奶她……”

    话音未落,萧君浩猛然起身,踱步朝门口走去,那好似一阵黑色的旋风,不知道会刮往何处,但可以肯定的是,所到之处必是花草枯竭。

    从会议室出来,萧君浩径直向安子荨所在的位置走去,看着君浩他面色冷毅直直地朝自己走来,那种感觉是一股巨大的压迫感顿然而至,安子荨不自觉的站了起来,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知道,君浩很生气。

    “君浩,你脸色很不好”看着他的样子,安子荨十分担心。

    而她的担忧和温柔的话语却未换来男人一个温暖的目光,只见他愣生生的将安子荨拉起就走,大力度的拉拽让女子白皙的肌肤马上晕上了一层红晕,就这样拖拖搡桑地安子荨被萧君浩硬拉到总裁办公室。

    拉扯的一路,安子荨不住的询问“君浩,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她越问男人力度越大,仿佛要将她揉碎一般。

    办公室外的人看着一向优雅的总裁突然暴怒,更是哼都不敢吭一声,如此将总裁夫人拖走,大家只能虚叹一口气,柔弱的女子只能自求多福了……

    随着“嗙”的关门声,“君浩,是不是不顺”利……这最后一个字还没说,萧君浩将身后的安子荨狠狠向前一带,忽然的力量让安子荨失去重心,只觉脚下一酸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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