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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徐山没问出来，这也不是徐山纠结的地方，最让徐山上心之处，是周毅貌似在这过程中，又能得到很大好处了。

    周毅眉心处仙气跳动，宛若化作一团氤氲的青光，那青光弥漫，滚作一团，在其中，像是包罗万象，万法万道尽在演绎，充满着不可思议的玄妙。

    周毅没理会徐山，此时也没这样的心情，周毅有种感觉，仙气跳动之间，与那枯竭的时光支流产生玄之又玄的联系，可真能让那些过往成空，已然永坠的人物归来吗？

    是不是太早了些？周毅心惊肉跳的，这压根都没做啥准备啊，不应该这么快吧？

    就在这时，仙气轰鸣，携裹有一道道流光纷扰，尽皆化作流星一样，飞扑出来。

    那些流光，宛若流星，单个来看，并不算强。

    “那是什么？”

    徐山眸子中带着惊疑不定之色，“不是灵，那些流光看着虚幻，飘散不定，怎么很像是一点先天灵光？”

    说到这里，徐山猛地噎住了，“灵，先天灵光，莫不是有些关系？”

    “所谓灵，不具有记忆，纯粹是一些修行经验，大有助益。”

    “灵很像是过往强者死后留下的馈赠，是对后来者的期许。”

    “那眼下流光又是什么？”

    周毅听到徐山的话，眸光微闪，沉声说道：“先天灵光，那是什么东西？”

    “万灵众生于母胎之中，存有一道先天灵光，为存身驻世之根本。”

    “可一死成空，绝无可能保留下来，这世间连轮回都没有，还奢谈什么鬼修成道？绝无可能。”

    徐山有些惊疑不定，“奇怪了，那很像是先天灵光，可又似是而非。”

    徐山发现自己很多东西都看不懂了，心中苦笑，却也不好在这上面纠结。

    倒是周毅心中有些明悟，“不是灵，也不是什么先天灵光，不，或许可以称作伪先天灵光？很是类似，只不过是来自枯竭的时光支流，于这天地中，没有真实的根脚。”

    周毅神情复杂，“但若与灵相合，也就变得真实不虚了，天帝好大的手笔，这说起来简单，要做的话，绝对不容易。”

    诸多伪先天灵光却是涌入到周毅本体的虚界中，这就很玄奇了。

    那虚界在急速扩张，在那其中，更有诸多伪先天灵光闪耀。

    一下子，整个虚界都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周毅心中动容，颇感心急，有些迫不及待想去看看本体身上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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