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末世列车[无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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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要吃蔬菜,不许挑食。”

    柏寒用手指戳戳小蓝不满地说,后者站在烤全羊上头挑挑拣拣,偶尔撕一条吞进嘴里;小青则站上梁瑀生膝盖伸长脖子,看他挟什么就冷不丁叼过来。

    端着盘子的雷雪惊讶地小声说:“天呀,它们吃东西了!不是只吃花瓣吗?”

    楚妍满脸与有荣焉,也把声音压低:“从西藏回来就这样了。

    九尾狐是非常强大的妖王,它俩显然到了更高境界。

    我有种感觉,即使经历更加激烈的战斗,它俩也不会力竭入睡了。”

    柏寒也一本正经地连连点头,顺手给自己取了块黑森林蛋糕。

    “不光这些,你知道,它俩以前到什么地方,猫啊狗啊早都吓跑了,现在可不一样。

    我回家高兴的很,早把这事给忘了,有一天半夜去洗手间,小黑在我床脚,它俩在我书柜上头,我躺下才发现不对劲——小黑不怕它们了。

    杜老师说,宝剑藏匣,返璞归真,是件好事情。”

    刚刚把整条烤鸡腿喂给小青的梁瑀生擦擦手,忽然说:“按照你们的观点,它俩也应该从蓬莱得到回报,是吧?”

    有道理!柏寒灵机一动,把两只小龙拎到膝盖上,“小青小蓝,你们是不是变得更厉害了?

    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新本领?”

    楚妍忽然插口:“你俩有办法对付阴魂恶鬼了,对不对?”

    两只小龙眨巴着四只绿豆似的黑眼睛,像被拆穿秘密的小孩子跳到柏寒脖颈尽情扑腾,蹭得她满脸是油,哎呦呦直叫。

    另一旁乘客们也聊的热闹。

    席间卢文豪搬来两瓶茅台,倒满一排酒杯推到众人面前,“来来,今天就得自己动手,我让厨师阿姨都下班了。”

    沈百福无可奈何地瞪着酒杯:“算了,这几天喝得有点多,喝不动了。”

    周鑫把酒杯分到自己身边,“福哥,咱还是一月份你和柏寒回来那天见的面吧?

    天南地北聚齐也不容易,来来,今天借花献佛,喝一杯。”

    一轮酒到杯干,到梁瑀生那边喝了一圈的高蓝山回座,那位俗家弟子也站起身来,对沈百福端起酒杯:“这位沈兄弟,初回见面,我也跟着叫你声福哥。

    承蒙高大哥关照带兄弟过来,今天算是认识了,改天兄弟专门请你喝酒,介绍几位朋友给你认识。

    兄弟是三清教下门人,家师和少林寺峨眉山、慈航庵和小雷音寺的诸位大德高僧神尼也有几分交情,定能替福哥引荐引荐,勤修佛法共参大道。”

    远处柏寒暗自想笑:百福又不想当和尚。

    果然沈百福酒是喝了,其他敬谢不敏:“多谢多谢,太客气了。

    不瞒你说,我是俗人一个,平时也没什么忌讳,不知道怎么弄出串佛珠来;真见什么高僧大师,非被人家笑话不可,还是算了吧。”

    卢文豪接口:“对嘛,喝酒归喝酒,还非得拉扯别人,多没意思。

    今朝有酒今朝醉,别说福哥,在座的哪位不得享受享受人生,还管得了那么多?

    来来,吃饭吃饭。”

    那位俗家弟子也不生气,高蓝山却笑话他,“老卢啊,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小气。”

    席间热闹起来,一直没怎么发言的金丝眼镜忽然提起正经事,“对了,刚才没说完,还得向各位请教:咱们这些人都出来了,以后是不是又和2015年前一样,一、两年出来能两、三个人就不错?”

    不等高蓝山说话,卢文豪便抢着答,“没错,那才是蓬莱正常水准,这两年根本不正常。”

    高蓝山也面色黯然,放下筷子,“说实话吧,在座各位,加上我那几个朋友在内,有的是凭着真本事打出来的,比如我,卢文豪,老刘,凌耀祖和雷雪,梁瑀生柏寒,老赵也算一个,石兄弟那棵树也不赖,剩下的嘛……”

    他看看头顶骑着小老虎漫天飞翔的小兔爷,再看看胖子:“这位面生兄弟也算一号。”

    旁边杜老师左右看看,“你不如就直接说,其他我们这些人都是占便宜蹭出来的,说白了就是添头。”

    乘客们都笑,闷头吃肉的沈百福忽然说:“也不一定,里面还有朋友。”

    这厢忙着喂两条小龙的柏寒用银叉柄敲敲楚妍手腕,奇怪地说:“喂,你今天怎么了,连橙汁都不喝?

    减肥吗?”

    咦?

    楚妍目光又温柔又好笑,大姐姐一样摸摸她的头,赵邯郸隔着桌子对梁瑀生说:“蓬莱里头我觉得柏寒脑子挺好使,出来才发现,这孩子有点傻。”

    什么意思?

    柏寒怒目而视,却见他站起身挥舞两下胳膊:“各位,我插个话。

    那什么,趁着今天人齐,有件事跟大家汇报:我和楚妍要结婚了……”

    柏寒张大嘴巴,条件反射地望向好友肚腹——那里系着当成腰带的白丝巾,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雷雪捂着嘴巴欢呼起来,梁瑀生也用力拍着巴掌,“够有效率的。”

    “你真的,有宝宝了?”

    柏寒敬畏地望着楚妍。

    她对好友最深的印象停留在对方对着珀伽索斯虔诚下拜,或者手持笔记本列出执行任务的方案,和贤妻良母压根沾不上边。

    激动地脸都涨红了的楚妍点点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赵邯郸却一点没耽搁,滔滔不绝地说:“八月初在邯郸办事,八月底在伦敦再办一场,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兄弟,能来的都来,今天就把请柬都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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