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只限于我母亲。 她们偶尔吵架,有时吵架母亲会很生气,扬言要与父亲分居,可再怎么分居也只是从她们的婚房到我的房间,尽管我抗拒了无数次,我母亲偏是不要脸。 睡就睡吧,反正夜半也会被父亲抱回去,我如是想。 我母亲对生活琐事,近乎一窍不通,我印象中她进过一次厨房,且险些将磨山的厨房给炸了。 徐奶奶胆战心惊的给父亲打电话,父亲连忙从公司奔赴归来。 后来,我听父亲斥责母亲,说她闲来无事就会玩儿心跳。 我母亲委屈的不行,红着眼,眼泪在眼眶中要掉不掉。 半分言语都没有,就如此可怜兮兮的看着我父亲,他便软下来了,过来又是哄又是抱,心疼的不行。 后来,我也试图用这一招来做些什么过分之事,可我父亲只会让我滚。 我想,女儿可能不是亲生的。 我母亲并不是个会撒娇的人,但因着我父亲太过爱她,她的一举一动都能引起我父亲的注意。 我时常学着我母亲的招数想在我父亲那里讨点彩头好处,可换来的是无视。 人生中有太多这般虐心时刻,在此,我不赘述。 我母亲时常心血来潮的折磨我父亲,那年、家里养了数十年的灰狗去世,她哭的惊天动地,我父亲百般都哄不好。 次日、她想在养一只狗来寄托她对灰灰的宠爱。 偏生,她又要拉着父亲同她一起游走与宠物店,且还要找个一模一样的。 这尘世间,哪有什么一模一样的东西? 某日午后,她心血来潮想给狗狗洗澡,洗到一半便站在院落里大声呼喊我父亲,喊得急切又凄惨,我父亲疾步狂奔下去,只见母亲拿着水龙头一脸为难的看着他。 而我父亲无可奈何,不得不接过她这干了一半的工作。 洗完澡,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干的地方。 他是一个极其沉稳的人,外人眼中是气定神闲、处变不惊,可对于我母亲,他总是嫌自己走的不够快让她久等。 尽管知晓我母亲唤他没什么好事,他依旧如此。 我母亲是个麻烦精,这是我父亲时常说的话,而我,及其赞同。 但我不能说,说了我父亲会踹我。 在家里,我要尊重母亲,也要疼爱她,否则、我极有可能会被扫地出门。 我深知,我在家里是及其没地位的。 自幼有那么些许自知之明。 某日,我因着在学校被同学招惹,心情不大好,与母亲稍有争吵,在我认为那并不算争吵,或许只是说话大声了些。 可我父亲听到了,冷着脸呵斥我:“是谁让你将外面的情绪带到家里来的?” 我一时无言,毕竟他自幼教我如何做一个情绪沉稳的人。 我未来得及回答,他再问:“我捧在掌心里宠着的妻子是你能大呼小叫的?” 我一时之间觉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随即她在问:“对长辈大呼小叫你这些年读的书学的知识都是拿去喂了狗吗?” 印象中,那是我父亲第一次如此疾言厉色的用商场上的那一套对我言语。 他用气场碾压我,踩踏我。 仅仅是因为我对母亲说话的声响大了些。 尽管我很委屈,可他并未给我委屈的机会。 那夜、晚餐没我的份,磨山的佣人也没喊我下去用餐。 喊我的,是我大伯的秘书祁宗。 他来接我去总统府。 那次,我在总统府住了十几日,父母都未曾来接我回家。 我将此事告知我大伯,大伯规劝我,说了一句我至今都记忆犹新的话语:“你母亲是你父亲的心尖宠,你要知晓。” 我及其委屈的道出那日事情的经过,未添油未加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