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接下来的日子,没了辎重的孙坚,开始为将士们如何安稳过冬而发愁,已无力再对虎牢关发起进攻。 就算他后来变身为酷爱打‘大义’和‘同情’牌的催讨员,陆陆续续地从袁术那里搞来不少物资后,也不去招惹何瑾了。 毕竟,上次何瑾明明能能力和机会,将他这支大军推入深渊,却又故意放过——虽猜不出何瑾到底在整什么幺蛾子,但这份人情算是欠下了。 再去打人家的话,总觉得脸皮有些烫,丢不起那个人。 而何瑾要的,也就是这个效果。 他这里自然更不会,没事儿找事儿去招惹孙坚。即便偶尔例行公事,派部下去原武那里搦战一番,也只是做做样子。 他本人,则又恢复了懒散无聊的日常。 军营里不可能有美婢服侍,但他依旧腐化堕落跟地主老财一样,除了每日出来巡视一番士卒的操练,便是吃了睡、睡了再吃...... 偶尔会唤上荀攸、任峻、鲍信、韩浩、还有何咸这些人聊聊天,也没个重点,就是想到哪儿聊到哪儿。 这一日,他又将卫兹唤了进去。 手捧个里面闷着木炭的小铜炉子,身穿貂裘大衣的何瑾,此时正慵懒地半倚在宽大胡床上,怎么看都像是那种老百姓见了就想打死的二世祖。 就连声音,也变得懒洋洋的:“子许啊,你在营中已呆了这么长的时日,觉得还称心否?” 卫兹闻言,当即向何瑾施了一礼,恭敬回道:“属下......” 话到嘴边,忽然不知该怎么说了。 自从归附何瑾后,他一直没个确切的官职,平日也只在何咸、贾玑、任峻麾下,负责些文书算薄事宜。 相比起同期归附的鲍信、鲍韬、于禁三人,人家都已各掌一部,兵权在握,他这里更显得很没存在感。 要说心中没点失落,那是不可能的。 可他又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在带兵、勇武、谋略方面,的确不如三人。 且鲍信还多次向何瑾举荐自己,更让卫兹连嫉妒都嫉妒不来。唯剩下在深夜的时候,忍不住长叹一声,委屈又迷茫...... 可他这里下意识地一停顿,何瑾的神色就变得似笑非笑起来。 仿佛看透了卫兹的心思,又摆手道:“不想说也无妨,就当我刚才那个问题没问。咱也只是闲聊,不必顾忌太多。” 卫兹当时有些懊悔,正想开口解释一番。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