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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在公寓囚室里。

    顾黎明也是露出了诧异的神色，他们刚刚才讨论完，这个张子玉到底怎么样。

    没想到对方竟然就直接通过奴隶手腕联络自己。

    此刻他脱口而出道：“说！”

    张子玉的声音也在里面传了出来。

    “今天我确实撒谎了，我并没有什么入场凭证。”

    “不如我们交换一下，有用的线索情报。”

    “我是从负九层里下来的，我的情况你或许不太了解，但是魔术师必然非常清楚，他跟他也有过一两次联手。”

    “几乎你想要知道的，只要不是负五层往上的机密，我都可以告诉你。”

    “同时也希望，你能够回答我的问题。”

    顾黎明低头笑了笑，然后应声道：“可以，这样把，大家也别绕圈子，不想回答的问题可以拒绝，但是别撒谎，怎么样？”

    张子玉嘴角微微上扬，干脆地回答道：“就这样定了！”

    “既然是我打过来提出的这样要求，那么理所当然，让你来先问第一个问题。”

    顾黎明倒是没想到对比自己想象中的要识趣。

    确实让自己先问，会舒服很多。

    他眼珠子一转，便问道：“你跟那个流浪汉，是不是负五层的那些人派下来对付我们的？”

    张子玉顿时哽住了，没想到对方一针见血。

    这个问题，让他感到有点为难。

    因为实际上如果不回答，拒绝回答，就意味着自己默认了。

    如果说编造一个谎言，那后续就需要更多的谎言去弥补其中的漏洞，而且万一对方也跟自己一起扯谎，那么这个通话就变得毫无意义。

    所以他眼神越发的深邃，最后直接应声道：“是！”

    听到这个回答。

    顾黎明三人都陷入了沉默，并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很显然，他们其实隐约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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