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刺杀开封-《争雄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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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班头,天都到这个时候,还有事情要回报啊?”
“是啊,不容易啊,今晚是你当值啊,孙头。”王蛟随着便回应了过去。
“是啊,你们快进去吧,关上大门,刘大人,就任何人都不接待了,有什么事,就得等到明天来说了。”
“孙头,说实在,要不是有急事,这个点,打死我也不来的,谢谢你了。”王蛟说着带领福居便走进了府衙,直奔后衙而去。
河南府尹刘煦吃罢晚饭后,刚走进自己书房里,正思考着处理日常事务,猛闻书童禀报,心中自是诧异不解,自不明白在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前来求见,本不想接见的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想要求见之人不是别人,乃福居也,他在王蛟的带领下进到后衙,查问到刘煦正在书房后,为了避免操之过急,而因小失大,才故意让书童传报的。
话说福居眼见书童传见时,心头自是高兴,留下王蛟在外面照应后,随机跟随着书童便走进了书房去。且进入书房,眼睛随机便借着室内的灯光,查看起书房内部的情况去。
那书童将福居带进书房后,随着转身关上房门,便退出了书房去。
刘煦借着灯光当看到求见之人,自己不认识不说,而且对方见到自己后,即不参,也不拜时,自顿感诧异不解,随机便问了过去,“你什么人,有什么事要见我呀?”
福居直言不讳道;“刘大人,我这人讲话做事喜欢直来直去,不喜欢和别人绕弯子,斗心眼,实话给你说,我姓福名居,原是张从宾手下的押粮官,今找你来,是要你放了监狱内的那些无辜之人。”
“你说什么?”刘煦猛闻自禁不住吃了一惊,心慌意乱间不由自主便起身往右边桌子上,抢拿自己的放在那里的宝剑去。
福居是何许人也,早就准备的他闪手便亮出了钢刀,飞步一把便将刘煦给抓了过来,不等其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晃手便将钢刀架在了刘煦的脖颈上了,厉声便斥责了过去,“刘煦你最好老实点,不然,它可是翻脸无情,什么人都不认的。”
刘煦当猛然看到明晃晃的钢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时,自是屁滚尿流,惊慌失措,急忙哀求道:“好汉爷,别、别、别,咱们有话好说,你要我怎么办,我可以答应你的。”
福居道:“刘煦,你放心,只要你答应了我的事,我不会动你半根毫毛的。”
刘煦闻听后,提着的心顿时放了下去,直言道:“行,说吧,你要我做什么事?”
福居道:“这个事很简单的,那就只要下令,放了监狱里那些,因张从宾之事,而牵扯抓进去的所有的人。”
“原来是这事呀,”刘煦闻后,自禁不住吸了口气,沉思片刻后,果断道:“好汉,实话给你说,什么事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一件事,我怎么都不能答应你的。”
“什么,不放人,难道你不怕死吧?”福居说着,抬起寒光闪闪的钢刀,便在刘煦眼前晃动,威胁、吓唬了过去。
刘煦认真地坚持道:“好汉,你不用比划吓唬我了,你就是现在真的一刀杀了我,我也决不会放掉他们。”
福居怒斥道:“刘煦,你真的不怕死嘛?”
刘煦道:“好汉,我不是不怕死,实话给你说,我也是个贪生怕死之人,但放与不放我都是死,你说我怎么办,所以我宁可选择不放而杀,也不能选择放后,被杀的。”
福居不解地问道:“刘煦,此话什么意思?”
刘煦解释道:“好汉,实话给你讲,此次抓人,我是奉了皇上的圣旨,现在我如果按照你的命令,放了他们的话,他石敬瑭知晓后,会饶了我,不还是一样会杀我,所以我宁可玉碎,也不瓦全,因为玉碎我还能得朝廷的奖赏,保全我的家人,而瓦全呐,我自己不仅要死去,而且还有可能带累我儿孙的。”
福居自没有料到刘煦会这样想,一时间,自不知该如何办才好也,沉思了片段道:“刘煦,即然你宁死也不放,那我来问你,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你才会放人啊?”
刘煦劝说道:“好汉,对于这个问题,实话给你说,除非石敬瑭他下了赦免圣旨,否则,你真的做不到的。好汉,实话给你说,针对你要我放人,退一万步来说,即便我同意放了他们,但如果东都副留守龙敏知道的话,他也是决不答应的,必会派兵追杀你们的,闹到最后你们还是会死的,我劝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吧。”
福居自没有料到刘煦会反过来劝自己,虽然知道其讲得在理,但心里面自不认可也,刹时,厉声道:“刘煦,少拿你那种听天由命的想法来劝我,我即然来就是不怕死的。”
刘煦苦笑道:“好汉,我知道你是不怕死的,但我这不是听天由命之话,而是实话实说,要知道我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对于石敬瑭下旨要抓这么多人,我也是万般无奈、迫不得已,要不然,我早就对所抓之人,严刑拷问了,之所以我对他们一个都没有审问,就是出于此想的。”
福居道:“好了刘煦,不要在我面前演戏,如此说,你是执意不放人了。”
刘煦苦笑道:“好汉,不是我不放人,只要石敬瑭他的赦免圣旨到来,我立马就会放人的,而且,我还会给他们发生活费的。”
舍得一身剐,皇帝也敢拉下马,
且说福居眼见没有石敬瑭的赦免圣旨,深知自己即便一怒杀了这刘煦,自也无法救走大狱内的所有人时,经过再三沉思,决定拼着一死,要到开封走一趟的他,刹时,便松手放开了刘煦,咬牙威吓道:“刘煦,即然你执意非要见到石敬瑭的赦免圣旨,你才放人,那我就给你要去,但是在我去要圣旨时候,你不许杀害他们,而且还要好好看待他们,在一个月之内,你如果胆敢不守信用的话,到那时,就怪不得我了。”
刘煦道:“放心吧,好汉,只要没有石敬瑭的圣旨,我决不会处斩任何人的。”
福居道:“行,刘煦,我相信你,不过,为了能早一天赶到开封,我想借你一匹马骑,你看可好呀?”
刘煦闻听后,立刻爽快答应道:“这小事一桩,没问题的,你什么时间用?”
福居吩咐道:“明天早上,你让人把马牵到新中桥那里就行,到时,自会有人前去牵骑的,我走了。”福居说着,闪身打开房门,叫上王蛟便离开府衙,出了大门后,叫上外面接应的洪大鸣一行,随机便回延庆坊去了。
刘煦眼见其毫无畏惧离开后,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的他自不敢派兵去追,沉思下,随机便安排去,“小赵,小赵。”
“老爷,什么事?”随着应答,刚才离去的书童急忙便外面跑了进来。
刘煦随机吩咐道:“你现在就到马厩那里,通知喂马的,让他明天早上,牵一匹最好的马,送到新中桥那里去。”
“是,”书童小赵答应着,随机便退出书房,关上房门,往马厩那里通知去。
刘煦安排好一切,不由得长长出了口气,一屁股坐下后,脑海顿如波涛汹涌海水似的,胡思乱想起来,当他经过一阵沉思,决定对张从宾死亡后情况上奏后,随机便在桌面摊开纸,就张从宾之事的胁从染污者,应该如何处理写起奏折来。不在话下。
话说福居与洪大鸣等回到延庆坊后,福居随机便将擒得刘煦后,刘煦至死不愿配合,以及自己决定前往开封之事,一五一十讲叙了一遍来。
洪大鸣等听罢,口中虽然不赞成,但自也没有什么方法,随机便连夜为福居准备起干粮钱财去。一夜无话。
次日天亮时分,福居吃罢早饭,接过李永从新中桥那里牵回战马,翻身上马,拿上洪大鸣递来包裹,抱拳与众人作别后,随机打马离开洛阳,便起程往开封去。
八月天,秋高气爽,层林尽染,叠翠流金,硕果累累,自是景色宜人也。
福居离开洛阳城后,一路之上,自无心观景,打马飞快地行走着,在上午巳时时分便到了汜水关的关门前了,当见汜水关关门大开,人员进入自由,一切已经恢复正常,随机翻身下马,牵马便往汜水关里走去。
福居进得汜水关,一路寻觅,找了个饭店吃罢午饭后,想着张从宾的他起身在杂货店里卖了五刀烧纸,准备了一些祭品后,随机上马出了汜水关,便往北面的黄河岸边走去。
福居打马飞快来到黄河岸边后,翻身下马,从马上取下包裹,从里面拿出祭品,摆放在地上,在其祭品的后面划了一个大圆圈后,取出自己所卖的那五刀烧纸,便跪拜在地上,在圆圈里面点起烧纸来。“从宾兄弟,大哥来看你来了,希望你一路走好,保护大哥我,此次能马到功成,旗开得胜。”
福居来回移动烧纸,看它们皆化成灰,又面朝黄河磕了三个头后,随机便站起了身,伸手抓住马缰绳,翻身便上了马,而后打马择路,便向东往开封而去。
天,秋高气爽,风轻云淡,不冷不热的凉意,自让人赏心悦目、心旷神怡也。
且说福居打马离了汜水关,一路上,自免不得饥餐渴饮,夜住晓行,非一日,便到了开封城下也,面对墙高门大的开封城,他毫不犹豫下马后,随机便牵马向城里走去。
开封城,位于黄河以南的豫东平原上,因春秋战国时,魏国在此建都,名大梁,又因城跨汴河,故此又称汴梁城也,因处在隋代大运河中枢地区,黄河,汴河,蔡河,五丈河均可行船,交通极为便利,故此一步步成了都城也。
汴梁城内的市井上自是闹热,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各行各业的买卖,三百六十行,自是包罗万象、应有尽有、一应俱全也。
福居在朱温做皇帝时,就曾经到过开封城,对这里的一切自不陌生,虽然这几十年没有到过这里,但由于连年战争,除街道两边的房屋有些变化,其他的自没有多大的变化也。他牵马沿着大街一阵行走,到了一家悦来客店后,随机便在里面住了下来后,心中有事的他自不感觉身子累,当见天色离黑尚早时,随机便上街前往皇宫那里查看情况去。
街道上,人烟辏集,车马川流不息,三百六十行的买卖,自是行行皆有也。
福居穿大街走小巷,拐弯抹角,不慌不忙地向皇宫走去,就在他正行之间,忽然,一声呼救,由前面的一条背街小巷里传了出来时,他自是诧异,光天化日之下怎会有人呼救呐,禁不住便快步跑了过去,当他一眼看到乃一个二十来岁,年青貌美的姑娘在十多个兵丁的前后封挡、左右拦截的包围中,被一个鼻歪嘴大,眉粗眼小的契丹人,追赶得无处躲、无处藏时,心头无名之怒火,不由得‘腾的’一下便烧了起来,刹时,大喝一声“住手,”便大步快走,向他们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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