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改朝换代-《争雄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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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李嗣源见之,随机便在自己五、六名侍卫保护下,越过吊桥向城里走来。

    那张破败等见之,随机便也跟随了过去。

    话说都虞候皇甫晖早已做好评准备,放李嗣源及其侍卫过了吊桥后,当眼见其他之人也跟随而来时,刹时,不等他人反应过来,指挥手下便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后跟之人击杀了过去。

    那张破败自是不备,‘砰然’倒地后,其他之人自来不及有所反应,群龙无首下,立时便作鸟兽散,奔逃中自是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也。

    赵作礼自也不去追赶,随机收起吊桥,关上了城门,便走向城楼,置酒设宴,为李嗣源接风压惊去。

    李嗣源自是感激,随机便来到大名府衙,与赵作礼商谈起如何处理当下的事情来,当两人经过一天的密谋,达成默契后,李嗣源深知欲成大事,非兵不能集事也,为防将士们离散,随机告别赵作礼,趁着天黑便出城回营招抚自己军队来。

    李嗣源自让他万万没有想到是,自己刚刚离开军营一天,原先齐整的队伍,几万人的兵马,竟然散的散,逃的逃,溃不成军了,面对着偌大个军营仅剩下的康义诚、张从宾,安重诲,以及自己的女婿石敬瑭等五、六个将官,百十号兵丁时,提着的心顿时便凉了半截去,随机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来,“众位,国家患难,一至于此呀!看来我回朝已是不可能了,我原本想整理队伍东山再起的,想不到这才刚刚一天,情况就已是这样,实在令人不安也,现在我的意思是想回到镇州去,招集了兵马,手了有资本,然后,再行举事,你们看如何?”

    安重诲急言劝道:“主公,此言差以,你不想一想,朝廷将京师之外的事托付给了你,不幸大军逗留之际,遭遇贼人兵变,那元行钦就在城南住扎,咱们这里一仗没打,便收兵回了镇州,他如果奏报上去,会给你说好话嘛,那当今天子还会相信你奏章嘛,现在咱们必须一不作,二不休,带兵南下,抢战汴州,唯有如此,也许还能够保全一世的功业,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李嗣源为难道:“重诲,我也知道他元行钦不会给咱们说好话的,可现在咱们要兵没兵,要将没将的,就霍将军这五千人马,根本不顶事的。”

    安重诲劝说道:“主公,这一点人马说来是有点少,但当今天子已经人心离散,众叛亲离,只要咱们抢先控制住了汴州,便能建功立业的。”

    霍彦威道:“是啊,主公,当今天子已经神怒人怨,众叛亲离,成为孤家寡人了,要不然,就不会接二连三,发生兵变这种事情的。”

    “是啊,大帅,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的,这事犹豫不得的。”

    “、、、、、、”

    张从宾等人,刹时,便也你一言,我一语,争向劝说起来。

    李嗣源内心本就犹豫不决,当眼见众人皆赞同南下时,心一横,刹时,便派出自己的女婿石敬瑭为先锋,带领三百骑兵,择路便向南往汴州进发去。

    且说那李嗣源率领势单力薄的大军,紧跟其后,当行进到相州时,正遇上壮宗封令在此的马坊使康福,从其手中得到二千多马匹后,自是大喜,一路招兵买马,不日,便进入了汴州城。

    话说住扎在城南的元行钦当得知李嗣源被叛军劫持后,自是大惊,为了自身安全,急忙便收兵退住到卫州那里,并随机便派人将李嗣源率军已与叛军联合,不会再为朝廷效力之事,奏报到京城去了。随后不久,当看到李嗣源率兵南下,往汴州进发时,随机便出率兵退还到京城去了。

    话说李嗣源叛乱的消息传到京城洛阳后,京城里立刻便如同地震似的,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一时间,各种风言风语,无稽之谈,如雨后春笋似的,接踵而至,络绎不绝,闹搅得自是满城风雨,人心慌慌也。

    话说福居当得知李嗣源叛乱的消息后,自也是大惊失色,面对着流言蜚语,自生怕李存勖为了发泄心中之怒气,在伤心病狂之下,做出对出征将士们的家属做出报复之事,为防不测,便一边在柴行做工,一边时刻注意朝廷的动静,暗中保护着张从宾的妻儿。

    话说李存勖当得知李嗣源叛乱后,并已由邺都往汴州奔逃时,自感震惊,为了平定叛乱,随机便率领着元行钦等大将兵发汴州去,自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刚到荥泽,前锋龙骧马军指挥使姚彦温便在中牟叛降于李嗣源了,至于沿途偷偷离散逃跑者更是不计其数也,当他行至到万胜镇时,眼见自己的人马越往前走越少,自是沮丧极了,深知凭此毫无斗志之军队,到了开封也无法战斗,随机便收兵而回,及到汜水关,眼见出发之时,从驾兵丁二万五千人,现在仅剩一万来人时,自灰心丧气,留下秦州都指挥使张瑭以步骑三千把守汜水关口后,随机便回洛阳另想他法去了。

    且说李存勖回到宫后,自不甘认输、服败,随机便和枢密使李绍宏、宰相豆卢革、韦说等商议军机,四处征调起兵马来。

    四月丁亥这日,随着从驾马军陈兵于宣仁门外,步军陈兵于五凤门外,等待良辰吉时,准备出征东讨时,忽然一阵‘冲啊杀呀’的喊叫,如地动山摇似的,由兴教门那里传了出来,自让人心惊胆战、大惊失色也。

    话说六军马步都虞候朱守殷正在宣仁门外俟驾出征,猛然听到冲杀声,又见五凤楼前步兵大乱后,自是大惊,正当准备派人查询怎么回事时,一个内宫使者便手捧着圣旨,急冲冲地便从里面飞了出来,且一到他面前,自也不讲究什么皇家礼节,随机便将皇上急令其增援之事,下达了过去。

    这朱守殷,小字会儿,在李存勖上学时,就以书童陪随其左右,李存勖暗地里自让是自己的心腹,然而,自使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朱守殷当明白里面原来是从马直指挥使郭从谦反动兵变,正对皇上围攻射杀时,虽感吃惊,但却并不慌张,抬头当看到那些近臣宿将皆卸甲丢枪,纷纷由五凤门那里慌慌张张逃出时,刹时,伸手拔出自己的钢刀,一刀将中宫使者砍倒在地后,指挥手下便走出宣仁门,撤到北邙山,憩息在茂林下,坐等起渔翁得利之美梦去。

    话说李存勖正在内殿里吃着早饭,猛闻兵变,自是大惊,一边派人四处求援,一边随机便率领诸王及卫士击杀出去,当他一阵猛杀,击杀乱兵百人,打退了进攻后,正指挥手下四处追杀乱兵时,冷不防,一支冷箭射中了他,痛得他大叫一声,挣扎了几下,扑通一声,便倒在了地上,乱喊乱叫起来。

    其手下见之,急忙便将其抬到绛霄殿救治去。然而,由于箭入太深,伤势过重,痛叫至中午,便一命呜呼,崩溃完结了。

    众人群龙无首下,刹时间,自皇后,诸王及左右皆四散奔走也。

    回过头话说六军马步都虞候朱守殷带兵躲闪在北邙山下,自不参战,当闻知李存勖驾崩时,随机带领着手下便冲入了宫中,纵许军士在宫中对宫女及财物,一番大势抢劫后,看守了皇宫后,这才派人急往开封通知李嗣源去。

    上梁不正下梁不歪,一时间,洛阳城,劫掠焚烧之事,自是此起彼伏,接连不断,哭泣声,响彻云霄也。

    话说这日,福居在家吃罢午饭,小憩了一会儿,出门正要往南市柴行做工去,且出门还没有走出多远,当猛然看到众多穷凶极恶的兵丁象疯了似的,从北面越过洛水,正由西往东抢了这家,抢那家,杀人放火,无法无天,胡作乱为时,顿感大惊,急忙转身折了回去,且还未等他走到家门口,便看到五、六个兵丁正在门外,拼命开锁砸门时,刹时,飞步赶了过去,不用分说,三下五去二,便将他们打翻在地了。

    那五、六个兵丁面对其怒目横眉,自也不敢再行对抗,刹时,不等福居开口讲话,一个个便如受惊的兔子,丧家之似的,舍急慌忙间便溜之大吉。

    福居自也不追赶他们,随着打开院门,走进院内,喊上妻子,两人随机便急冲冲穿大街走小巷往张从宾家赶去。

    大街小巷上,除了众多如狼似虎的兵丁如走马灯似的,在到处乱窜着烧杀劫掠外,自是在无其他人也。

    福居夫妻二人脚步如飞,穿大街走小巷很快便到来到了通利坊的街口了,当抬眼看到众多士兵正在那条街道里烧杀劫掠时,急忙便向张从宾家赶了过去。且一到大门口,当看到院门大开,衣衫不整的余秀菊正在院内与三个兵丁撕揣着,而两个孩子跌到地上哭泣不止时,自是大怒,大吼一声“看打”,便挥拳向那三个兵丁飞打了过去。

    那三个兵丁正准备图谋不轨,猛见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自是吃了一惊,当回头看其人不出众、貌不惊人时,刹时,也不与余秀菊撕揣,三人抽出钢刀,便穷凶极恶地,一齐向福居围攻了过去。

    福居何许人也,又岂把他们三个放在眼里,一个横扫千军便快如闪电般,指东打西,攻南击北,向三人猛打了过去。

    那三人自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便丢盔弃甲,哭爹叫娘,躺倒在地打起滚来了。

    “你们三个,最好赶快滚走,不然,我就杀了你们。”福居怒声斥喝着,顺手便捡起了一把钢刀来。

    那三人闻声,刹时,也不在啼哭嚎叫,连兵器也不敢拾,便立时夹着尾巴,连滚带爬,出了张家大门,便一溜烟似的,逃之夭夭了。

    福居急忙关上了大门,回身便和妻子一齐安慰余秀菊去。“弟妹,怎么样,你们没事吧,家里面没有损失什么东西吧?”

    “谢谢了福大哥,我们很好,什么都没损失。”余秀菊整理了一下,稳定了一下情绪后,急忙便劝慰两个孩子去。

    “没事就好,弟妹,现在兵荒马乱的,我决定我们夫妻先在你家安住,等事平息下来后,我们再回去,你看?”

    “行、行、行,太好了,你们快进屋吧。”余秀菊说着便进屋收拾起零乱的房屋,安排福居夫妇住下。不在话下。

    话说李嗣源闻知李存勖死亡的消息后,心里自是说不出是喜还是忧,随机便连夜向洛阳赶了回来,乙丑日,回到自己的老宅后,面对着烧杀掠夺,奸淫掳掠等不平之事,立刻便提升张从宾为捧圣指挥使,分命诸将巡查治理去。

    且说张从宾领命后,随机便亲自带队大街小巷上巡查去,自使他万万没有料到,在治理烧杀掠夺中,竟然给自己带来了一场生死灾祸。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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