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话对我来说毫无意义和价值可言,我没必要相信,也没必要协助你。”卫宫切嗣,虽然很有人气,但是实际上,当你真的站在他对面的时候,你真的会有一拳打死他的冲动,因为这家伙实在是太固执了,而且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做听人说话。 “那你可能就要死了。” “每个人都会死的,而且,我不觉得你做得到。”卫宫切嗣表示你只有三个人,我们有四个,我们优势很大。 “哈?孤没听错?你真的这么想吗?先暂停一下……桀哈哈哈哈哈哈哈……喂喂喂,是不是杀爹之后你的脑子变得不正常了?需要孤把你放进飞机驾驶舱里然后一边跟你聊天转移你的注意力一边用毒刺导弹轰你来帮你清醒一下吗!” 秦钺炀已经没什么耐心了,自己的家人还在沙滩上艰难抵抗着,自己的大妈们还在不知道哪个世界迷失着,而自己却依然被卡在这个世界里,这已经让他的耐心降到了最低点。 “你真的以为这个小丫头片子能保住你吗!还是说那个狗屁的阿瓦隆剑鞘!孤告诉你!即便是在她生前的巅峰时代!整个卡美洛!最强的骑士也不是她!她保不住你!也保不住你背后的两个女人!” “先生们!都给我冷静一下。”一个白色的身影强势插入了两人之间,“切嗣,还有这位艾克赛尔,如果你们真的想解决问题,就把敌意先放下。” “爱丽丝菲尔太太,孤无意冒犯,只是孤的情况也很紧急,话说回来,你……就真的希望圣杯战争就这么继续下去?” “诶?”爱丽丝菲尔没想到自己只是出来缓和一下情绪,却莫名其妙的成了对话的核心。 “人造人是有缺陷的,这一点你比谁都清楚的,你真的就甘心于如此结局吗,为了那甚至已经不知道是不是圣杯的东西,你想让你自己,甚至你的女儿也步上圣杯容器的后尘?而现在,终于有一个能够永久改变,甚至是结束这一切的机会来到你面前,你真的不打算放手一搏?” “你……”爱丽丝菲尔完全没想到秦钺炀会说出这些,这些应该是最高的机密,而更让她觉得奇怪的是秦钺炀话中的意味,这让她想到了一个近乎疯狂的可能性,“你也是个人造人,你被赋予了一个至高无上的目标,你必须完成这个目标,即使代价会让你失去一切……你跟我没什么区别……所以你才会这么说……” “看来你懂孤的意思了,圣杯早在第三次圣杯战争时期就已经被污染了,现在又因为孤那个世界的某些力量而变异,圣杯至少被入侵了,更大的可能是已经被替换成了别的东西,所以,只要孤的计划完成,孤会摧毁那东西,离开这个世界,不会再有圣杯了,也不会再有圣杯战争,那会是一个新世界,你们,还有你们的孩子,将会在新世界活下去。” 圣杯战争带来的从来都不是好事,被污染的圣杯即使用来许愿,也只会变成最大的恶意。 “切嗣……同意吧,我愿意试试。”爱丽丝菲尔很清楚这里面的风险,但秦钺炀所描绘的东西实在太诱人了,处于做为人母的本能,她无法强迫自己不去想象这种可能,为了伊莉雅。 “……saber。”卫宫切嗣沉默了一会儿,他终于松口了,但是…… “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得到圣杯!而你却告诉我以后没有圣杯了?”阿尔托莉雅,并不同意,“只要能得到圣杯,我就能从……” “从头再来吗?不可能的,你别做梦了……阿尔托,清醒一点吧,孤曾不止一次的乞求过你,希望你能从偏离的道路上再次走上正轨,但你没有,梅林那老杂毛什么都做不到。” 这一次的情绪不是伪装,秦钺炀已经无法再装逼一样的用‘孤’的自称了。 “结果呢,莫丫头死了,高文死了,所有人都死了,只剩下你,半生不死的你,还有我,行尸走肉的我,还有那个老杂毛,自我封闭的老杂毛,你真的认为这一切,单靠一个圣杯就能重来吗?” “艾克……那不是这个世界发生的事!这个世界没有你!你从来都不存在!” “也许吧!但即使没有我!历史也不会改变!如果单凭一个圣杯就能解决问题!那才是不懂人心!莫丫头他们对你来说就如此廉价吗?那小贝呢?你还记得贝狄威尔卿吗?” “贝狄威尔卿……” “我们谁都无法改变过去的!如果可以,你为何不问问我!会不会回到过去让莫丫头杀了你!你为这种事做不到吗!”秦钺炀打开了神之密码,从里面拔出了一把剑,一把外形和之前破碎的克拉伦特完全相同,但银白色的部分变成了黑色的大剑,“看看这个,知道这是什么吗?” “克拉伦特?不,不是……太邪恶了……这是什么……”即使是激动的状态下,阿尔托莉雅也能感觉到这把剑上所流露出的不祥之气,毫无疑问,如果说魔剑有高低之分,这把剑绝对有资格君临魔剑的顶点。 “逆转胜利之剑(excalibur-reversal),本来是打算送给莫丫头的,为的是在卡姆兰与你对抗,不要说你的誓约胜利之剑,就算是你的圣枪伦戈米尼亚德,这把剑也有与之相当的威力,但我没来得及送到,你问我后悔吗?后悔有什么用!难道还能重来吗!不能啊!” “想起来了……在你那个世界,你对那个世界的我说过的……当我们试图改变过去的时候,其实那只是我们的未来罢了,过去没有变化,变化的是未来,因为我们改变过去这件事已经成了我们的未来……什么时候呢,什么时候我会忘记了……” 在原本的世界,秦钺炀曾在阿尔托莉雅生前便说过这样一段话,由于不同世界英灵座之间的同步,这个世界的阿尔托莉雅同样也知道,只是,她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