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黑影突然发出一声大吼,然后对着棉被王的呆毛就劈了下去,这一句喊出来,在场的御主都震惊了。 “berserker?两个berserker?”肯主任看向之前的berserker落地的地方,很清晰的,那个盔甲男正站在土坑里一动不动,很明显,那个是berserker,可现在眼前的这个很显然也是berserker,他虽然还没有见过caster,但caster怎么可能会是个身穿盔甲手持大剑近身作战乱吼乱叫的疯狂剑士呢,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其他的人同样感到一丝诡异,圣杯战争已经不是第一次举行了,而是第四次,但在历代的圣杯战争中,甚至在各个家族的记录中,也没有出现过在一场圣杯战争中出现两个相同职阶从者的情况,倒不如说,这种情况本身就已经违反了圣杯战争的基本规则。 “亚——瑟——?”真正的berserker,长江骑士兰斯洛特从刚刚的攻击中缓解过来,看着不远处宛如一条发了情的疯狗一样发挥着各种极限操作的秦钺炀,发出了一声带有疑问的嘶吼,但很快,这一丝疑问就被更大的情绪湮没了,他左右看了看,从芬芳的泥土里拔出了一棵树,随手将树上的枝杈清掉,然后发动了能力,树干立刻被红色的纹路笼罩了起来,“亚——瑟——!!!噗哈!” 兰斯洛特对着激战中的二人冲了过去,然后以更快的速度飞了回来,他的胸口盔甲上,一个拳印还没有复原。 “真是抱歉呢,berserker桑,但能请你先呆在这里吗?”在兰斯洛特面向的方向,青娥收回了出拳的动作,抱起了肩膀,“我师傅现在不想被打扰。” “亚——瑟——!!!!”不过berserker之所以是巴萨卡,就是因为他们完全不会听人说话,尽管他们一个个都听得懂,但是,他们直到被打死之前都会尽量装着听不懂,甚至装作不会说话的样子,兰斯洛特就是这样一个典型的巴萨卡,于是,他再一次拎起树干,对着试图阻拦自己的青娥冲了过去。 “谁他妈是亚瑟啊,你脸盲吗!”青娥无奈摇了摇头,然后突然张开了右手,“仙术-黑之索。” 仙术-黑之索就是仙术版的天魔法-漆黑之链,号称居家旅行的首选,它的特点就是当捆住东西的时候会自动的绑成捆猪扣,俗话说得好,猪都挣不开,更别说你了。 “嗯?”没人注意到,一直摆着一副不屑的表情站在路灯上充当大型照明设备的吉尔金皮卡在看到黑之索的一瞬,脸上的表情不自然的僵了一下,他的视线扫过青娥,又看向了不远处的秦钺炀,眼睛微微一眯,表情从不屑变成了偷税,“猴?哦摩西罗伊……” “……”秦钺炀似乎也察觉到了吉尔伽美什的视线,他手上的攻击不停,但身体却自然而然的微微转了个方向,在一次单手挥剑攻击的同时,他伸出了左手对着高处的路灯王竖起了一个除了当事人外谁都没有发现的中指。 “狗杂修……哼!”吉尔伽美什保持着双手抱臂的姿势落到了地面上,连路灯都没有收起来,就转身离开了,没人看到,当他转身之后,弥漫在他脸上的那一抹颇具嘲讽意义的冷笑。 金皮卡的离去并没有吸引太多人的注意,尤其是在场的非从者,事实上,他们在青娥出现打飞兰斯洛特的一瞬间就处于一种惊诧的状态,而当他们看到青娥手背上的令咒,以及她轻而易举就束缚住了战力强悍的有目共睹的巴萨卡的时候,这种惊诧就被另一种情绪所侵染。 “未知的魔术师小姐,请问你就是刚才那个从者的御主吗。”空气短暂沉寂了几秒,然后肯尼斯主任打破了这片寂静,作为埃尔梅罗家族的lord,肯尼斯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些许的惊愕很快便被压制了下去,相比之下另一边躲在自己老公身后的王妃则完全没有一点未来君主的样子,“那个新出现的berserker。” “嗯……如果你们这么理解的话,我不否认。”青娥直到目前为止,对于场内情况的了解程度也仅限于每个人的名字,其中还不包括姓氏,所以她选择了最简单的方式,不说,不错。 “那么可以回答我的问题吗,你是怎么召唤出重复职阶的从者的。” 肯尼斯的问话非常直接,直接到让人怀疑这种问话真的不会让对方立刻翻脸吗的程度,更何况他面对的还是个一招就锁死了巴萨卡的神秘魔术师,就算有迪尔姆德守护,也并不是安全的,但他就是这么问了。 肯尼斯的想法非常直接,他对自己的眼光还是很有自信,眼前的这个魔术师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个魔术师,如果不是刚才锁死巴萨卡的强力魔术到现在还在持续发挥着作用,肯尼斯甚至会怀疑青娥是从某间贵族学校里跑出来的jk大小姐。 “嘛……关于这个……如果你们把他理解为巴萨卡的话……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你要青娥怎么解释,她无法解释,更何况,她也没什么时间解释了,“那边那位全身白色的太太,能麻烦你一件事吗?” “诶?什么?” “能请你的老公安分一点,不要试图瞄准我吗?”青娥从刚刚开始就感觉到额头有一种刺痛的感觉,联系到在场所有人的情况,结论就很容易得到了,“反正就算打中了,也杀不了我的,所以何必浪费本来就没多少的肋骨呢。” “诶?”爱丽丝菲尔太太惊呆了,很明显,作为一个未成年人,她的各方面心理素质都比青娥差远了。 “嗯,这就对了。”青娥能感觉到刺痛感消失了,她隐隐地看了一眼爱丽丝菲尔背后的方向,翘起了嘴角,“那么也不要偷偷摸摸的了,出来吧,如果我想对你不利,你以为你能站到现在吗?”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整个人看上去就是沧桑两个字的聚集体的男人从树林中走了出来,他的手中拿着一把造型古朴的枪,嘴唇上叼着一支刚刚点燃的烟,“那么,有何指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