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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锦城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上的辩护过程,说:“神经玫瑰这是故意的,为了让我们放松警惕——其实和我们使用了同样的策略。看来祖枫也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如果和冰裂实验室的关系无法洗脱,他们就开始钻法律的空子。”
屏幕上,skadaw的辩护律师一身漆黑西装,手指挥舞,口若悬河。方迟注意到他的眼底有灰黑的眼圈,黑色镜框下的眼睛里布满血丝。
很显然,skadaw的律师最近下了很大的功夫,在研究和冰裂案相关的法律。
这时候,史峥嵘忽然说了一句话,让方迟觉得他的反射弧实在是过于长了。
他对洪锦城说:“真是怪了。你刚才说的那个女孩,我也觉得很面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sg教主专注地听着庭审辩论,自言自语说道:“情况有点不妙。skadaw紧咬住了现行所有法律中,没有关于’虚拟毒品’的明确规定这一点。”
洪锦城的双眉也是紧锁着。
冰裂这种虚拟毒品实在太新了,新到还没有来得及出现相关的立法。去年八月盛琰在国安部高层会议上提出《虚拟毒品及传染性病毒在maandala中大规模扩散的可能性研究报告》,目的之一就是为了做出一个前瞻性的提示,希望国家能够及时做出应对,完善犯罪构成,制定合理科学的刑罚。
然而未曾料到的是,一年时间过去,立法议案尚未提交,虚拟毒品已然出现。
十九局当时决定将神经玫瑰移交检察院提起公诉时就已经有这方面的顾虑。但迫于诸多方面的压力,他们不得不尽快对神经玫瑰进行处置,否则,一方面冰裂有可能造成更加严重的影响,另一方面,也可能失去利用冰裂指控神经玫瑰的最佳时机。
公诉方以冰裂及蛹会造成正常人认知功能的改变、人格解体,诱发精神病及抑郁症,甚至致使患者自杀为由,要求将其纳入危险管制物质之列,并认为神经玫瑰公司已经触犯刑法,必须依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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