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这才是女德。婚姻大事你都敢擅自做主,跟为父说话还如此不客气,你是想翻天了吗?即便如今你身为郡主,我这个做父亲的也有资格来管教你!” “得了,省省力气吧你,就你这腰这腿,站起来都费劲,还雄赳赳气昂昂的,你就不怕太过激动,等会又把哪里给扭着了。” 望着晋国公吹胡子瞪眼的模样,温玉礼心中颇为舒坦。 他这看不惯她又打不到她的模样,当真是滑稽。 若不是从前他对苗氏母女的纵容,这幅躯体的原主与其母亲也不会吃那么多的苦头。 如今她犯不着看晋国公脸色,没事就想气气他,尤其他躺在病榻上这两个月,他缺乏行动能力,即便是对她再生气,他也管教不了她。 “光顾着和您斗嘴了,都忘记告诉您未来女婿是谁。” 温玉礼说着,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反正宁王府离咱们这边也不远,这几日我看他什么时候得闲,把他带过来探望您,您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跟他说就是了。” “你说什么?”晋国公拔高声线,“你刚说的是哪个王府?” “宁王府。”温玉礼又朝他重复了一遍,“皇城里只有一个宁王,就是他。” 晋国公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