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杀伐果断,抢占先机-《凤霸天下女皇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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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何证据,速速呈上。”

    “是我严氏一族的族谱。”秋葵从袖管里掏出族谱双手捧过头顶:“民女出自陇西严氏,虽不是大族,但家族人世代在殷为官,家风清正。族内的孩子最先学会的就是背五服以内的族谱,这人是真是假,让他一背便知。”

    这的确可以作为证据,世家里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也会让后代子孙背这个,为的就是在落难时遇到族人好拿出证据求帮忙。这族谱对他们的作用,就等同于他们另一个身份证明。

    文书下去接过族谱,交给陈志,小声道:“大人,陇西的确有一支严氏家族,官儿都不怎么大,却都是为官清廉之辈。”

    陈志疑惑的问:“你知道?”

    “我就是陇西那边的。”文书回道。

    “那你可认识严逸?”

    “不认识。”一个地界又不是只有巴掌大,哪里能谁谁谁都认识?

    陈志想了想:“你先回位子上去。”

    文书这才走了。

    陈志又是一拍惊堂木:“除了这,你可还有证据?”

    “有!”

    严秋葵道:“民女爹爹严逸是大殷三百二十二年中的进士,大殷素来有封存考卷的惯例,您去翰林院调出我爹爹中进士作的文章,再让这冒牌货用同样的题目作一篇,便是就清楚明白了。”

    时间虽然过去了这么久,这期间一个人的样貌、身材会变,但字体和写文章遣词造句的风格和习惯却早在青年时定型,往后只会越加的熟稔。而能中进士的人大多有才,文章也必然有其风骨,不然天下文人若都作一样的文章恩科还开干什么?

    陈志也认同这是一个辨认的好办法,便是让人过去翰林院调卷,之后再问严秋葵:“你再说说,你家人是如何被害的?”

    严秋葵顿时红了眼眶:“二十一年前,民女爹爹得中进士后的同年被皇上委派到云县上任知县,爹爹接到官印和文书后立即带着家人赶往任上,只是快到云县边界时遇到了贼匪。民女的爹爹、娘还有不足三岁的弟弟以及三个丫鬟和两个奶娘、一个驭夫都惨遭毒手,唯有民女滚下了山崖才得以保住性命。”

    “这么年都不上告,为何今日来告?”陈志再问。

    “大人!”严秋葵抬头道:“这贼人冒充民女爹上任,一路高升到了户部尚书,势力那么大,民女区区一介布衣就是有证据又如何敢轻易告他?而今他被送到了京兆尹府,定是做了什么事得了恶报,民女若不趁机上告,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大人,民女素来听得人夸赞您铁面无私,才大胆前来报案,以期将杀害家人的凶手绳之以法难道错了吗?”

    这确实没错,陈志点头:“带人犯严逸。”

    不多时,戴着枷锁的严逸就被衙役给带了上来。

    “人犯严逸,有人控告你二十一年前在云县边界伙同贼匪不但杀害去上任的严知县一家,还拿着人的文书、官印冒名顶替就任可有此事?”陈志重重一拍惊堂木。

    二十一年前云县的事?

    严逸面色刹那惨白,怎么……怎么突然有人想起这事的?

    “就是他,他就是害民女一家人的杀人凶手!”严秋葵蓦然指着严逸尖叫起来。

    “公堂之上,不许喧哗!”陈志重重一拍惊堂木。

    严秋葵双眸含泪,不甘心地闭上了嘴。

    陈志又是一拍惊堂木:“严逸!”

    严逸这些年大风大浪也没少见过,这时候也冷静下来,他狡辩道:“二十一年前是我去云县上任的,何来冒名顶替之说?这小女子红口白牙诬陷我,她在诬陷我!”

    “你既说她是诬陷,那么在翰林院调你昔日得中进士的文章来之前,你先把族谱先背给本官听听。”陈志给他机会。

    可严逸就是个冒牌的,他能背出来那才有鬼了!

    硬生生把脸憋红,他好似受了大冤枉一般道:“我曾经为护皇后凤驾脑子受过伤,有些东西已经记不清楚了,后来我每天做的事那么多,又哪里想得起来去背那啥用都没有的族谱?”

    真正世家出来的人,会说族谱没用?

    除非脑袋秀逗了!

    这话只有平头百姓才能说得出来,所以没常识真可怕。

    陈志心里有底了,故意又问严秋葵:“他的话也的确在理,你还有别的证据吗?”

    严逸顿时松了一口气,眼中也有些得意的神色冒了出来。

    严秋葵狠狠一咬唇,闭上了眼睛。

    “有证据就拿出来啊!”

    “就是。”

    “那么多年的事了,你得拿出确切证据来啊!”

    “拿不出来,就是污蔑啊!”

    “看这姑娘年轻轻的,不会是骗子吧?”

    外边一片议论纷纷,人声鼎沸。

    “肃静!”陈志一拍惊堂木,三班衙役抖着手上的水火棍,齐声喊:“威……武……”

    公堂上这才安静下来。

    严逸得意地瞟严秋葵一眼。

    “大人,民女有证据!”严秋葵豁然睁开赤红的眼睛,毅然决然的的道:“二十一年前,这丧心病狂的凶手是先杀了民女爹爹、弟弟和驭夫后……他……他们……他们一帮人凌辱了所有的女眷!民女亲眼……是亲眼看见娘从这严逸左肩咬下了一块肉来后被他残忍杀害!”

    她痛哭出声,头一磕到底,悲声道:“大人,您若不信,剥了他上衣一看伤口便知!”

    堂内外响起一片剧烈的抽吸气声,严逸刚才还得意的脸色这下彻底僵住——他下意识揪紧了衣襟。

    陈志这一看,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重重一拍惊堂木:“来人,剥去人犯上衣验伤!

    衙役走过去,严逸正想叫喊,可突然身上一痛,然后便是连张嘴都做不到,更别提说话了。

    而就在此时他上衣被剥掉,衙役看了汇报:“大人,人犯左肩确实有一块伤疤,依稀能看出是牙印来。”

    严逸顿时面如死灰。

    陈志高声质问:“人犯严逸,你招是不招?”

    严逸不说话,其实他哪里是不想说?是压根说不出来好不好?

    他急得满头大汗。

    陈志却是怒了:“来人,先打他十大板子!”

    衙役拖着长条凳子上来,把严逸按在上边儿,啪啪啪就是十大板子。

    打完一轮,衙役退一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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