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我毫不意外地成为了五番队的风云人物。 被冠上了“传说中的不可说”,“敢和日番谷拼灵压的偏科鬼才”,“突然出现的团扇妹妹”,“被斩魄刀喜爱的人”等等称呼,我顺理成章地在五番队站稳了脚跟。 又一次礼貌且疑惑地目送走今天第十二个挎着刀路过我的死神,我捧着雏森桃塞过来的花茶,迷茫地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咳,”现在是下午茶休息时间,捧着一本杂志看的雏森桃轻咳了一声,用印着漂亮姐姐的杂志挡住半边脸,解释道,“大家都很好奇冰轮丸的反应,想试试看自己的斩魄刀会不会有反应。” 考虑了种种可能,连转角会被套麻袋的可能性都想过了,唯独没有想过这个的我:“啊这……” “没办法嘛,那可是冰轮丸,”她将书页又往上拉了拉,只露出一双眼睛,“号称冰系最强斩魄刀,连小狮郎都还做不到完全掌控,这样的斩魄刀,做出那样的反应,谁都会忍不住好奇吧?” “听起来很是有理有据,”我迟缓地点头,梯子都送到了面前,只要向前一步就能提前得知答案,我停了一下,才顺着话题反问道,“那,副队呢?” 雏森桃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啊?怎么了?” “我在问,副队呢?”我耐心地重复道,“没有在叫您,是在询问,副队的斩魄刀……” 我停顿住了,像是在害怕被否认一样,“喜欢”这个词,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改口:“副队的斩魄刀,有反应吗?” “怎么可能。”雏森桃不假思索地摇头,失笑,“小狮郎的刀是冰系,我的是火系,怎么可能一样?想想也做不到下雪吧?” 我张了张口:“……哦。” 说的也有道理,我想。 只是她好像又一次理解错了我的问题。 ……还是先别问了吧。 毕竟,刚认识没多久的人,又不是像冰轮丸一样打过还和始解状态接触过……不过话又说回来,冰轮丸为什么会那样呢?要不要找机会,接触一下? 斩魄刀和斩魄刀要怎么接触来着? 对了,是得找斩魄刀演习一下接触的过程,熟练了再方便去见妈妈。 想着问题的我眼神放空,嘴上随口接道:“其实,下雪花这个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本来……” 本来完全体的冰轮丸能力之一就是控制天气,只是现在的日番谷冬狮郎好像还没会这个。 “——怎么会?”旁边装作路过倒茶的姐姐插入话题,打断了我没说完的话。 只见她端起杯子在旁边一把拖过凳子坐下:“恰恰相反的超级大场面!从来没有人见过斩魄刀主动朝着自己主人之外的人做过什么,不……对主人也很少做。” 我乱跑的思维一下子就回来了:“呃……” 说的很有道理。 性格活泼又自来熟的死神姐姐拍了下手:“尸魂界新鲜事太少了,静灵庭就更少了,话说上一次这么热闹还是上一次……不是,上一次千手来的时候?” 她说着说着就陷入回忆,不知想到了什么,条件反射露出了牙疼的表情,并借此回神:“算了略过不谈,继续说你——就你这个没见过的新鲜事,想象力丰富的人已经靠着这点情报编完一个故事了。” 说着,她从怀里掏啊掏,掏出一本封面一模一样的杂志拍在桌上,动作熟练地翻到某一页,指着占据了整整一页的手绘图,语气震惊,“甚至还有太太产出图了!” 我看着明显是根据当时场面艺术加工的图,背景的雪加大了人群的虚化,只突显出处于画面中心的我,旁边是微微弯曲尾巴的冰轮丸……该说画这个的人至少还没有 把日番谷冬狮郎给虚化吗? 我战术后仰:“——这是什么?” “女性死神协会的产物啦,”小姐姐随口解释道,接着摆摆手,将重点拉回来,企图拉着我一起震惊,“才一天啊!靠谱和不靠谱的猜测和……咳咳咳都快养活一群没灵感的家伙了,你这个当事人真的不说点什么?” 我:“不用谢?” “……谁让你说这个啦!”她啪地一下捂住额头,接着光速变脸,“好吧,我坦白,我是这一版面的负责人,为了新一期加刊的销量,所以……” 她的眼睛发出了bulingbuling的光。 由于在休息时间内,不能用副队の威严干涉队员的友好交流,雏森桃倍感丢脸地用书本完全挡住脸。 这原来才是你的目的吗? 我不知作何表情地:“……” 几分钟之前的复杂情绪,这么一打岔,完全没有了呢。 热情自来熟的死神姐姐——原来是杂志编辑开始做土下座的起手式:“拜托了!” 我头皮一炸,蹭地一下站起来:“……你好好说话!” “yes!” …… 不知不觉就变成了一个半官方性质的你问我答。 “放心,我们和那些随便刺探别人情报的家伙不一样,”看我还是有些拘谨——其实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正襟危坐,鼻梁上不知何时架上一副眼镜的女性死神骄傲道:“我们支持二创,允许隐瞒,认可胡编乱造啊不是,艺术加工,接受一切不可被接受的,你只要高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就当是一个欢迎仪式好啦!” 我一时间不知道她在骄傲什么,但仔细想想的确很该值得骄傲。只是在开口前,我没有忘记自己目前是分派在雏森桃名下,将征询的目光看向她。 雏森桃将挡着脸的书放下,在书本合起的一瞬间我飞快瞥了一眼——隐约看到了自己的手绘图——看轮廓似乎是顶着奇奇怪怪的黑色耳朵——有点像又旅的那种——嗯? 雏森桃先是冲神色呆滞的我点了点头:“不是什么审查,你想怎么做都行。” 接着板起脸瞪了对面小姐姐一眼。 来自副队长的威严让小姐姐诚实地打了个抖,紧接着,不怕死地:“诶嘿。” ——反正采访权到手了,血赚。 还没从猫耳的冲击回过神的我:阿巴阿巴阿巴…… …… 在明确允许胡编乱造啊不是,艺术加工的前提下,对尺度有了全新认识的我开起腔便放飞了自我起来。 “我真的随便说了哦?” “没问题,请不要大意地随便吧!” “先说好,可能会有不好的效果?” “来吧!我无所畏惧!” 第(1/3)页